,而且张郃、文丑均不是子龙、猛起的对手!我这么好的计策你居然不同意!”
“胡闹!简直胡闹!”荀彧直接蹦起来了,直言道:“吾当日是如何教您的!您是帝王,怎能……”
“帝王怎么了!我还没当呢!你老把这事挂嘴边上!”
马超坐在一边,见两人竟打起嘴仗来了,上去拉又不好拉,两人也没动手,只得扭头去看同样愣住的赵云,四目相对,只得无奈的扯扯嘴角。
马超年纪小,不好出头,赵云只得硬着头皮上,“那个……”
“这帝王第一条殿下当真记得吗!为君者治天下,决非事必躬亲!要懂得用人!乃王者之大道也!”
“文若你这话我不爱听了,我的将领,我的兵在前方冲锋陷阵伤亡无数,我怎能在后方看着!”
“子龙有……”
“帝王之道,选贤与能,若是连自己都无法确保的将领,要他何用!”
“帝王之道,识人、选人、量才,我若是连用人都不懂,无法将人分配到该去的地方,如何让士兵信服,如何让这天下人信服!”
“有一言……”
荀彧和水杉还在吵,赵云却蹲墙角去了。出声了半天愣是没加入进去,也没人注意他,他这个做大哥的实在是太失败了,自己蹲墙角反省去吧。
马超见状,忙上去把赵云从墙角里挖出来,见那两还在打嘴仗,而且越打越凶了。
“殿下此言差矣!帝王做事要有原则!士兵伤亡可填补!帝王之死又如何填!”荀彧一时动怒,竟喊出了大不敬的话。
一边听着的马超皱眉,虽荀彧所说的话是对的,但突然这么说出来,总感觉不舒坦。
荀彧一火水杉反而冷静了下来,一时也不跟人吵了,垂目低声说:“文若的担心我懂。想白日里发生的事,我睡不着,若不来亲眼看着,就会担心,担心多了就爱乱想、想粮草、想兵、想将领、我这样……会给你们添麻烦吗?”
“殿下……”
水杉一席话说下来,到把三个大他好多岁的人说的感动不已,后方有这样一个人惦记着他们,哪怕现在就拼上这条命都值得。
“殿下安心,公孙军所向披靡,子龙明日便将南皮城攻下双手奉上。”
“猛起彻夜与荀大人商量对策,明日必让袁绍军大败!一路乘胜追击拿下平原城!”
荀彧也想说点什么表示表示,却被旁边赵云、马超急匆匆的告退声打断,还没等着说,马超便语速超快的说了一通,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地方话,急匆匆的拽着他走了。
刚才避开议事的妲己打帘子回来,就见水杉坐在那儿呆愣愣的,见到她回来疑惑的问道:“我这几天睡不着,想减轻流血,怎么这三人也不听我提出新计策又走了呢?”
“噗嗤!”妲己直接笑场了,“哎哟,我的冤家你还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多么感动人的话吗?”
“我说了什么?我刚才有说什么吗?”水杉茫然,他刚才有说什么吗?
“想将领呗~。”就这三字刷到好感了哟。妲己笑得可开心了,冤家可真行,不枉费她为了看他还情债一路跟着来。
“我想将领是想守南皮门口那两将领看着好生厉害的样子,想粮草是想,我们从山那边绕到界桥断他们粮草好不好?想兵是因为,我方和对方一样十万兵力,怎样才能从中找到优势。”
竟是误会吗!这可误会大了!妲己嘴角抽了抽,提议道:“冤家以后还是别说这事比较好。”
“为什么?”
“听妾身的准没错。”
“哦。”
南皮这边还轻松点,长安那里可出了血案了。
献帝刘协立在街市上,不远处跪着一排曾挟持他的主谋,那些人的身后都有一位刽子手,他比水杉小四岁,今年还未过十四岁的生日,见这样的场景,忙看向身边的人,“必须这样吗……他们,他们也曾……”
“陛下。”郭嘉平静的低头看向比乙王还要矮小的献帝道:“这些人曾挟持您,威胁到您的生命,以下犯上已是大罪,不诛杀九族已是开恩,陛下还要为这些主谋求情,难道是忘记了他日的羞辱。”
郭嘉一席话下来,刘协一声不敢吭,只能听着曾威胁他生命的李傭跪在街市怒喊道:“郭嘉我不会放过你的!”
见那刽子手举起手中大刀,刘协默默撇头移开了眼。
忽然,他下巴被捏住,有人硬是把他的脸转向了处刑场,只见那刀子快速落下,刚才还在叫嚣的李傭立马无头,喷血不止,无头的身体还立在那儿,半天没倒。
刘协还小,见到这样残忍的场景,一时整个人懵了。
只听耳边有冷声传来。
“忘记说了,刚才那话也是说给献帝陛下听的,嘉一直很好奇,灵帝陛下当年曾对乙王所做之事,陛下想必是知道的吧。”
当然知道……那年,他已经记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