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之,看来他是真的喜欢上了宝儿。
——
宁宝儿被带回佛寺,在路过安纪芙住的厢房时,安纪芙站在门口,亲眼目睹纳兰祁抱着宁宝儿赶回来。
眼看着宁宝儿被带回屋里,安纪芙脸色惨白,一时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她只是想要找人教训宁宝儿,毁了她的脸让她再也入不了太子的眼,可是现在看见太子的神情,她又有些害怕,刚刚见到宁宝儿脸色除了发白,轻微的刮伤,再无其他,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种毁容的伤痕,万一事情出现了纰漏,到时她该怎么办。
宁宝儿被纳兰祁抱进屋子里,直接放在床上,这时芍药和岳峰采药回来,一回来就听见室内的人议论,连忙便赶了进来。
一进门就看见宁宝儿脸色惨白,脸上还有被树枝划破的刮痕。
“小姐,怎么了。”
纳兰祁蹙眉回头看来人竟是芍药,“给你家小姐先换身衣服检查一下伤口。”
“哦哦,好。”
“等一下。”
岳峰走上前制止,“先不要动她。”随即把宁宝儿的手抓起。
纳兰祁一见直接推开岳峰,当场呵斥,“你在做什么?”
“殿下,小姐受伤我需要给她把脉,确认一下伤情,你现在换衣服又检查伤口万一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怎么办。”
纳兰祁语毕,心急则乱,此时就是纳兰祁的代名词。
岳峰给宁宝儿诊脉后,还好没有大碍,只是太过虚弱和受到惊吓,于是便让芍药给宁宝儿换衣服上药,纳兰祁则回去处理宁宝儿被绑的事。
纳兰祁一脸阴鸷的看着回来的朝秋。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朝秋心里一惊,当下跪倒在地,“殿下,是属下的错,当时属下看见宁小姐站着悬崖边,一时担忧她掉下去,于是大声叫了一下,谁知正是这样反而吓到她,所以她才失足掉下去。”
纳兰祁很是生气,虽然朝秋是为了皇后好,可是毕竟是因为他才掉落山崖。
“回去领罚,五十军棍。”
朝秋扶礼,“属下领命。”
转头看向朝冰,“查得怎么样?”
“属下无能,刚刚在银二口中得知,那人似乎只针对宁小姐的脸,但是不太确定,现在唯一肯定的是,那黑衣人下的杀招非常有规则,好像是出自军中。”
军中……。
纳兰祁浑身散发着冷气,模样了然,内心已经猜出是谁动的手脚。
——
梦中,宁宝儿一脸愤恨,抬眼看着纳兰祁和容冰,俩人衣服凌乱跌倒在地,双手都捂着红肿的脸,心里畅快极了,她终于打了纳兰祁和容冰了,太好了。
晃晃悠悠起身走到纳兰祁跟前,趾高气扬道,“纳兰祁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身体忽然一晃,自己又从新回到了山崖的半山腰上,她就知道,老天怎么会对她那么好,怎么会让她把纳兰祁和容冰都给打了。
感受着寒风瑟瑟,双手毫无知觉,一动不动的固在树枝上,现在想甩开,好像都难了。
“宝儿……你醒了。”
宁宝儿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纳兰祁一脸欣喜,并且死死的抓着她的手。
费力的甩开纳兰祁的束缚,声音沙哑到,“放……开。”
纳兰祁紧握,“不,我不放。”天晓得,知道她坠下悬崖时,他的心就像被掏空一样,好不容易失而复得,怎么可能在让他放手。
门外,林阳书一直徘徊在外,没有立场进去。
挣脱不开,宁宝儿只要任由纳兰祁握着,睁开眼睛巡视一周,这才发现她回来了,喉咙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确定,她是真的回来了。
“我怎么回来的。”
“是我在半山腰处找到的你。”
宁宝儿闭了一会儿眼睛,“那人呢,银二呢。”
“你的侍卫受了伤在休息,那个掳走你的人逃了。”提到那人时,纳兰祁眼神冰冷一片。
抽了抽手,还是没有抽开,拧着眉头淡淡道,“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纳兰祁微微一笑,“宝儿,我们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你还担心这个吗,更何况我们是未婚夫妻,将来你就是我的正妃,就算我和你亲密了,也没有人敢说不字。”
“你,谁跟你做过亲密的事情了,谁是你的太子正妃,你给我起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
纳兰祁死死的抓着宁宝儿的手,“宝儿,你别闹,你听我说,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我说前世我们是夫妻那是真的,而且那不是我的梦,是真的发生过。”
宁宝儿双目睁得老大,眼睛带着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纳兰祁。
------题外话------
咳咳,我已经准备好了,要打要骂请随意,那个啥,以后我再也不轻易许诺了,现在我终于知道食言而肥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