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张梁二人被耍了一通,但偏又不敢发火。不单是因为被羊咕、麴义、张郃等猛人看着,更重要的是,王家军精密的情报网络将两人吓坏了。
两人乖乖的拿出张角的信笺,憋声说道:“王大侠,这是我大哥给您的拜贴,您自己看吧。”
王越接过信笺,看了看,笑道:“好,你们回去吧。七日后,我必准时赴约。”
“告辞。”两人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了;虽心有不甘,但势比人强,却也不敢多留。
两人走后,众弟子纷纷围了过来,传阅着信笺,俱都兴奋的说道:“师傅,带我去吧!那张角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带我去吧。”
“是啊,师傅,那太平道教邪乎得很,保不齐那总坛有什么害人的陷阱。我看还是多带点人马去的好。”
“干脆,我们五千人马一齐出发,包围了那钜鹿总坛,直接把那张角一窝端了得了!”
王越失声笑道:“五千人马?亏你们想得出来!我与那张角只是以武会友,又不是什么生死之斗。带那么多人去,岂不是告诉天下人,我王越怕了他?只羊咕、麴义跟我去便了。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别跟着起哄了!”
“这……”
“可是……师傅……”
众弟子还要待说,王越摆手说道:“莫要再说了,就这么定了。羊咕、麴义,你们准备准备,五日后随我去钜鹿。”
“是。”众弟子没辙,齐声答应着,各自回营房去了。
“王越,我也要去!”郭嘉昂脸认真的说道。
“你?此去无异于龙潭虎穴,凶险异常,你又没武功,去了干嘛?”王越皱眉问道。
“这不用你担心,我自有分寸……诶,别再说了,我可不是你徒弟,我爱去哪去哪,你可管不着我。”郭嘉随便找理由搪塞着,其实是因为心慕张角,上一辈子没机会见着这等奇人,好不容易上天给了次重来的机会,若还不去见识见识,岂不是枉来重生一回?只是这话却不好对别人讲——即便讲了,怕也没人会相信吧!
五日后,四人各骑一匹汗血宝马,在众弟子们羡慕又嫉妒的眼神中,飞驰而去。
刚一出怀城,过城郊十里处,却忽的被人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王越大喝一声,打眼望去,见那人穿着王家军的军服,却因身材矮小,显得松松垮垮;年纪不大,脸上还透着稚嫩,但两只眼睛却滴溜溜直转,似乎随时都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而最引人注意的,却是他座下的枣红马,长脸细脖,膘肥体壮,怕是与自己这曹操送的西域汗血马不相上下!
羊咕、麴义围了上去,看清那人面相,却惊呼道:“是你?”
“嘿嘿!正是本少爷!我要跟你们同去!在军营里都快烦死了!”那人皱着鼻子嚷道。
王越皱了皱眉,问道:“羊咕,麴义,这是何人?你们认识?”
羊咕回身答道:“回禀师傅,这人叫夏猴,我们都叫他小猴子。可能是京中某个大臣的后辈。近月来总到武场挑战,但输多赢少,武艺属于不入流中的上流。”
“哦?不入流中的上流?”王越惊异的望了望夏猴,说道:“看你年纪不大,倒有点本事。能在我王家武场排到不入流中的上流,资质倒也不差。”
“那是!”夏猴昂着头,得意的说道:“本……本少爷自小天资聪慧,远超常人,只是没有个好师傅而已!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什么十二天将、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统统打败!连你王越也不放过!哼!”
“呵呵……”王越笑道:“好,那我等着你来打败我……但眼前,你还是先回去练上几年吧。”说着,王越拍马便要从他旁边绕过。
只是那夏猴却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不放,不论王越如何训斥,却死皮赖脸的跟在身后。王越训了几句没赶走,见他骑术不错,武艺还过得去,便随得他去了。
五人一路北行,向钜鹿方向飞驰,过了魏郡、赵国,来到钜鹿。
到了钜鹿,五人刚一现身,便有太平教徒过来引道,带着五人七拐八拐的转圈儿,直到王越不耐烦喝斥几声,那太平教徒这才带着五人来到一座大山前。
又拐过几个山涧,穿过一片树林,最后再扒过一片蔓滕,本以为该到某个山洞了,但眼前却忽的豁然开朗!
“喔……”五人忍不住齐声惊呼,望着眼前延绵不知多远的群山,竟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嘿嘿,”那太平教徒得意的笑道:“怎么样?吓到了吧?”
王越望着脚下的山崖,和百丈之外的另一处山崖,说道:“那……你们平时如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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