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说,酒的度数不太高,还真是有些效果,众人赶紧每人再次来了一碗。
“出汗了没有?”
除了田夏,几人齐声道:“不出汗就见鬼了,辣死人能不出汗吗?”
“那就院子里去吃,这样更爽,田夏、三斤动手!”
陈墨也不管几人的反应了,他端起锅就往外走。众人没办法,立刻行动,食几、胡床、各种装着菜盆碟碗筷,另外还要搬酒,又是一大通忙碌。
终于收拾好了,院落中夏风习习,舒爽!
“田夏,赶紧坐下,别扭扭捏捏的,男人没那么多讲究,都是兄弟,赶紧坐!”本来,田夏在这里是伺候众人,可陈墨不想让田夏成为自己的奴仆,当做伙伴和兄弟其实才更合适。
田夏也不再扭捏,他依言坐在小胡床上,陈墨举起酒碗:“虽然我是主人,但在场的都是兄弟,敬大家!”
随着陈墨干掉第一碗酒,众人豪爽的举碗全干了。
陈墨拿起筷子:“这麻油鸡可是越吃才会越有味,吃的大汗淋漓才爽,继续吃!狠命的吃!”
“果然是这样,大郎的麻油鸡吃着就是爽,越吃越爽,我敬大郎!”李戊端起酒碗。
没错,陈墨的话绝对没错,越吃越辣,越辣越香,众人深有体会,第一口又麻又辣,很难下咽。但随着适应力的增强,这麻油鸡果然会香的让人有要把舌头吞下去的**。
已经两坛酒下去,众人无不大呼过瘾,陈墨带头,干脆也不要什么形象了,他开始**着上身上阵。
众人也不含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也就不用客气了,干脆一起光着膀子来。
这时候,田夏再次开了一坛酒给众人一一斟满,隐隐约约可以看着上面古拙的字体,陈墨立刻站起身:“是剑南春?”
“大郎,这是来自蜀中的剑南烧春,是酒窖中最烈的酒。”田夏赶忙回答。
陈墨知道酒窖中有很多酒,只是他没想到利用起来,这剑南烧春当然就是剑南春了,问题是,剑南烧春是不是蒸馏酒,这才是陈墨最关心的。
“来,我先尝尝!”陈墨不等了,他迫不及待的来了一大口。
麻油鸡的辛辣掩盖了剑南烧春的酒劲,但陈墨还是感觉到了,入口就知道是烧酒,经过蒸馏之后的烧酒。这个蒸馏工艺应该是剑南烧春不外露的最大秘密了,不过这对陈墨不是什么秘密,他决定了,也要蒸馏,继续蒸馏这剑南烧春。
“敬大家,干了!”这样的话不断有人出口,唐人就是这样痛快,都有着一颗狂放的心,喝酒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话到酒干,绝不含糊。
汗水哗哗如河,辛辣的麻油鸡更是催化剂,加上剑南烧春,这才叫酣畅淋漓......
柳玉和第一个扛不住了,随着剑南烧春换成长安腔酒,一碗酒下去柳玉和软软的倒在地上。
陈墨一挥手:“拖走!”这一挥手大气磅礴,大有挥泪斩马谡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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