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素来怕贾赦,被贾赦一通骂后,更怕了,畏畏缩缩的低头,不敢吭声。
邢氏没想到贾琏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若子嗣有得选,她也不会指望这个没出息的贾琏。邢氏只好最后再踹一脚,再不行,她便决定彻底放弃贾琏这一房,用心培植贾琮。
邢氏理了理自己的鬓角,嫣然一笑,风姿绰约,独具韵味,甚至比那二八佳人更胜一筹。
贾赦被邢氏的气质所吸引,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笑眯眯的凑到她身边坐下。
王熙凤贾琏看在眼里,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威胁感。
“你仔细考虑清楚,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不会有下次,回头反悔再找我,我必不会应下。你好好想想,就算你做个白吃饱,就一准能在府里白吃一辈子?谁说你的庶长子地位一定不可变?”邢氏高深莫测的看着贾琏。
贾琏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邢氏。
邢氏又笑了笑,一只手端起茶杯,而另一只手则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贾琏和王熙凤见状,大骇。
邢氏抿口茶之后,笑着看眼贾赦,转而笑眯眯的对贾琏夫妻二人道:“以后的事儿谁说的准呢。”
王熙凤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忙伸手从后头瞧瞧捏贾琏一把,催促他快些应下。
贾琏也被吓得够呛,更加担心自己以后的日子没牢靠,硬着头皮答应下来。安分的领了钱,签字画押,自不必说。
等人走了,贾赦高兴地扬眉,歪头,非常夸张的瞧邢氏的肚子。“我刚才听懂你的暗示了,你想让它鼓起来。”贾赦指着邢氏的肚子,话里头有股子说不出的兴奋。
“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邢氏笑了笑,避开贾赦挡路的脑袋,示意他赶紧解释一下他手里的东西。
“噢,这个啊,这些天老王爷那儿我没白跑,捞了个吏部侍郎的小官做。”
“吏部侍郎?”邢氏惊讶的打量贾赦,笑赞,“你倒有出息,一做官就高过了你弟弟,怎么得的?”
“官场上的事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倒也简单。想做官,做好官,就得找对人,下对药。老王爷年迈,又功勋卓著,他与吏部尚书素来交好,一旦认准我了,又想给他孙子将来培养个助力,自然会竭力举荐我。估摸此时此刻,他就盼着我知恩图报呢!”贾赦解释道。
邢氏点头,有点对贾赦刮目相看。不愧是做过王的人,深谙官场之道。
“也不能叫他寒了心,回头帮我准备份儿厚礼,我回敬他。”贾赦跟邢氏商量道。
“王府有什么东西可缺的,你也说了,老王爷培养你是为了将来给小世子铺路。你的回礼在小世子身上才能中了他的下怀。回头你带着世子去庙里给王爷祈福,教他些孝敬之道,令其好生在老王爷跟前表现品德才学,这才是‘厚礼’。”
贾赦眼前一亮,宝贝似得打量邢夫人:“你真是我的好媳妇,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你说得对,这样的礼才最‘厚’。”
邢氏敷衍的笑了笑,她也不过是不想掏钱出去百搭。一旦倾尽囊中所有,不但使自己过得艰难,对方还看不上,那岂非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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