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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冥帝饶恕!”黑、白无常慌忙起身、匆匆告退。
这时,急救医生推门而出:
“我们刚对病人进行了洗胃。幸好你们急救催吐及时,又尽快送来就医,所以病人无大碍,但是需要住院多观察几天。”
“谢谢医生。”
黑火眠才想让李游去办理入院手续、缴费,就见对方先递上白水如的手机。
“我来之前,白小姐的手机有过来电。”
李游点到为止,正要从自己的平板电脑调出一个视频递给黑火眠看,就见白水如的手机再度有来电。
黑火眠眼神示意对方去办手续,却收到对方的目光提醒,低眸看向自己仍穿在身上的大花大红围裙。
黑火眠冷着脸在对方帮助下解下围裙后,接听来自闵赢的通话:
“水如,你现在在哪里?安全吗?我们刚发现钟穗茹的行踪,但是扑了空。你老老实实待在黑家,别到处跑。喂?你有在听吗?水如?”
黑火眠冷且霸道用陈述句,打断闵赢担忧不乏柔情的呼唤:
“水如她河豚中毒,在医院急救中。不劳您牵挂。”
不到十五分钟,闵赢就寻到医院住院部,甫一进入VIp病房,见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的白水如,即揪抓住黑火眠衣领,咬牙挤出低喝:
“黑火眠,你不是说你会好好护着她吗?!你怎么会让她中毒?!你是不是让她帮你试毒?!”
“闵支队长,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每天面对的不全都是心怀叵测的歹毒之人。”
两个男人身高、体型相差无几,一人暴怒胜火,一人冷静若冰,分立两侧对峙较劲。
黑火眠勾唇哂笑,“黑某还想请问闵支队长,是以什么身份质问黑某?”
闵赢一僵,无力松开手,低低道歉后,问:“她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
“医生说及时催吐、洗胃,没有大碍;观察一周,没有事就可以出院。”
黑火眠抬手比向病房的客厅方向,“我们外面聊。”
闵赢又深深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白水如,才转身迈步向客厅,落座黑火眠对面。
刚才尾随闵赢进入病房的李游,将暂止视频画面的平板电脑递予闵赢,解说:
“事发当时,黑先生一家子和白小姐正在喝鱼汤,白小姐突发中毒症状,于是黑先生令我调取溯从庄园厨房内的监控,我发现了这唯一的疑点。”
闵赢看着监控视频暂止画面中,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佣,手里拿着一小块抹布正擦着一个勺子。
闵赢盯着女佣背影,五秒钟后突然低呼挤出:“这是钟穗茹吗?!”
黑火眠应:
“根据目前已知情况推测:我和水如当时看到的应该就是乔装假扮成女佣,混入溯从庄园的钟穗茹!”
“据推测,当时钟穗茹的计划是清洗冰淇淋碗和勺子后,再在水如常用的这两件餐具上抹上河豚毒素。”
“但没想到却撞到水如和我父亲夜钓,当晚全家一起打破常规夜宵;而当时水如说勺子不用洗,她会继续用来喝汤,所以钟穗茹趁着背转身的机会,顺水推舟迅速把河豚毒素全抹到了勺子背面。”
闵赢即时拿出手机联系下属,“我会派人到贵府调查,带走物证。”
黑火眠点头应允,又冷问:
“你刚才打电话给水如时,说你们发现了钟穗茹的行踪?”
闵赢带着挑衅对上黑火眠的视线,应:
“是,我一直有派人蹲守溯从庄园外的范围。”
闵赢见对方意不在此,便接道:
“我们驱车拦停时,发现上一秒还在驾驶位的钟穗茹和另一个男人,下一秒就在我们眼前以上次的方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