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书,真想一把把那书抢过来扔到火盆里,但她忍着没那么做,谁让她现在要扮个小娇妻呢?
江康懒懒地看一眼季秀儿,有些嫌弃的眼神,然后又看回书本,嘴里问:“见到爹了?他高兴不高兴?”
季秀儿笑着说:“还行,不过你也得常回去看看,最好咱们一起回去看,那才显的孝顺。”
“嗯,过两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今天在爹那里看到季和了,他带着他夫郎去的,听说是去卖了一根人参给爹,卖了六百两,爹还借了五百两给他们。他们打算开个酒楼,肯定是在镇上啊。你看咱们是不是把这事给他们搅黄了?”
季秀儿不想让季和开酒楼,开了酒楼季和不就会赚更多的钱了?面子也会变的更大,她想想就憋气。
江康把书放到一边,坐起来说:“这个季和倒是运气真好,种个花能换个庄子回去,种个地能救到我那二弟!现在还能弄到人参。他离开你们季家可真是一路走好运啊,看来真是和你们家相克。你们家可真是可惜了,有这么一个福星却只能瞪眼看着不能沾光,啧!”
季秀儿瞪眼说:“他在我们家就是扫把星!要不是他,我们家这些年早过好了!他欠我们家的,我娘真是白生了他,家里真是白养了他!就是个白眼狼,还想去镇上开酒楼,美的他!”
江康听到季秀儿骂季和是白眼狼,他脸一沉,倒不是为季和抱不平,而是他想到江万贯之前生气的时候骂过他是白眼狼,说白养了他。他想着自己一定要把江家的财产全夺过来,否则还真对不起白眼狼这个称号!
季秀儿见江平拉长脸,又装出一副乖顺模样说:“我说,你到底想不想让季和把这个酒楼开成啊?就算四季酒楼以后到不了咱们手里,咱们肯定也要另开一家酒楼,那季和不是和咱们抢生意吗?倒不如你去把他这事搅了。”
江康想到季和救了江平,对季和也没好感,因为如果那时候江平死了,自己也不用被赶出家门,就是江家唯一的少爷,以后一片江家全是自己的。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该给季和找些麻烦。
江康走了,季秀儿抿嘴一乐,想着要是江康真的把季和的这个事搅黄了,也不知道季和该有多气,气死他最好!
季和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张小余还在睡,睡的小脸粉扑扑的,季和在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上各亲了一下,张小余还是没醒,季和想这几天张小余可真是爱困,难道是因为冬天到了喜欢睡觉吗?那不成了冬眠了?把张小余想象成一个小狗熊的模样,季和忍不住笑了。
不再打扰张小余,让他继续睡觉,季和先起来了,梳洗完,他去了书房,画了一张图,上面是个可爱的小熊。
等张小余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他起来后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说是去镇上了。
“怎么睡的这么死呢?还想和他一起去镇上呢。”张小余有些懊恼地摸摸脸,想自己这几天可真是太爱困了,看来真是干活太少了,以前天天忙的团团转,哪有闲工夫困呢,真是过的太幸福了,人都懒了啊。
张小余决定干点活证明自己还不懒,他翻出来几匹绸缎,打算给季和做身衣服,想着季和穿上绸缎衣服一定很英俊,现在的季和可不再是以前那个瘦弱的模样,已经很是英挺俊气,即使穿着布衣,也是别有一番风采,要是穿上绸缎衣服,肯定也像那些戏文里说的那样,是个翩翩公子。
张小余想着季和穿上他做的衣服的模样,脸红了一下,然后就动手更快了。
季和到了镇上,先找到白掌柜,然后去了茗香楼,打算向赵祥买下这里,可是事情却有变了!
赵祥很是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茶楼不能卖给他们了。
白掌柜很不高兴,问为什么。这个地方可是他介绍给季和的,也已经谈妥了,季和也筹好了钱,结果赵祥却反悔了,白掌柜不能不生气。
季和也看着赵祥,倒要听听他有什么理由,他想着无非就是别人给买去了,而且价钱比他们高。
赵祥真是很不好意思,说:“有人出的价钱更高,而且说句实话,我还有亲朋故友在这里,也不能给他们惹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我也只能把这茶楼卖给他了,我对不住你们了,还请你们能谅解一二。”
这话一说,白掌柜和季和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就是说这买走茶楼的人威胁赵祥了,他们的气倒是消了不少。
白掌柜说:“老赵,你能告诉我们那人是谁不能?”
赵祥倒也没瞒着,反正这以后他们也会知道,就把江康的名字说了出来。
白掌柜皱眉,说:“原来是他!怪不得!”
白掌柜知道江平是江地主的儿子,又娶了王主薄的干闺女,这等于又有钱又有势了。而这人论起来还算是季和的妹夫呢,当然了,季和和季家断亲了,这关系也就断了。没想到是他抢了这个茶楼,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季和倒是没什么表情,他虽然对这个茶楼满意,但也不是非这个茶楼不可,还是可以另找地方开酒楼的,只要卖的饭菜酒水好,在什么地方都能赚钱!他只是对江康从自己手里抢东西的行为有些不爽,想这个白眼狼刚得了些家产就来败了啊,还欺到他头上,他倒要看看他能用这个茶楼做些什么!等自己手里本钱多了,他在这里做什么生意,自己就在对面开个什么买卖,专抢他的生意!
季和问赵祥:“赵老板知道江康打算买你这茶楼做什么生意吗?”
赵祥立刻说:“好像还是打算开茶楼。”
季和心想自己今年就算了,明年定要在这对面开个茶楼,专卖用灵泉种出来的茶叶,让他赔到关门!
告别了赵祥,白掌柜对季和很是抱歉,这耽误了他的工夫,还受了气,还得另找地方开酒楼,他还真怕季和一气之下不做这个生意了,那自己可不又得重新找营生了?他还打算出口被四季酒楼赶出来的恶气呢!
季和倒是没有想过放弃,就出了这么点小事哪能放弃?他肯定要开这个酒楼。
白掌柜听季和还会继续开酒楼,这才放心,说起在四季酒楼的事,说起那个季顺,“就那个季顺,别看着读过书,一肚子坏水。也不知道这次江康会不会把他弄过去当茶楼的掌柜。这小子倒是托了他妹子的福,一步一步爬的挺快。不过到底没有季和你有本事,你可是真本事,他们那算不了什么。”
白掌柜说,想季和虽然也运气好,可那确实是有真本事,不像季家别的人,全靠个女人攀上高枝才发达起来。
季和听到季顺,突然脑子一转,想江康买了茗香楼却不开酒楼,而是开个茶楼,是不是因为季顺在四季酒楼呢?这酒楼可是比茶楼赚钱,没道理江康不开酒楼,就算江康不想得罪王主薄,开个酒楼也得罪不了,毕竟四季酒楼不是王主薄的,他要开了酒楼,王主薄得到的好处说不定比在四季酒楼得到的也不少。那么有没有可能江康打着四季酒楼的主意,认为四季酒楼迟早也会被他拿下,所以就没必要再把茗香楼改成酒楼呢?
这个想法虽然并不是特别的肯定,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季和突然有了个想法,如果这个想法能实现,肯定能把一群人气死,当然也会得罪一批人,但是他今天被江康抢了这个茶楼,他也有些恼了,想得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他不是好欺负的!
至于得罪人嘛,他不怕,他有靠山呢!而且是座大靠山!
想到最近和*的通信,季和微微一笑,眼睛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