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有五场,第一场过了就可以去府试,如果第一场没过,那么后面四场也不用考了,第一场过了,就可以放心了。
季青江平和季俊三个都过了第一场,也就是三人都有了去府试的资格。
季俊约着季青江平一起回去,虽然因为季和的关系,季俊并不太想和他们走的太近,也知道他们不喜欢自己,但是知道这两个人一个将来十分八`九会前程无量,一个家境殷实,他也并不想让他们以为他冷落他们。
又不用坐一辆车,季青和江平自然也没反对,约好了一起上路。
到了百花镇,季青和江平都想要去得水酒楼看看,毕竟那可是季和的酒楼,季俊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先走,只能跟着一起去了。结果三人的马车才一到那里,就听到酒楼门口一些人正窃窃私语,那种表情一看就是发生了热闹后看热闹的兴奋表情。季青和江平互看一眼,想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两人就要进去,结果面前就站了一个人。
“江二弟,青子哥,你们两个这是刚从县城里回来?怎么样,县试过了吗?”
季顺笑着问,他心里有些郁闷,想当初他也是被家里人寄予希望去考秀才的,只是他实在没那个心思,又嫉恨季青比他有才,他不想被季青比下去,所以就坑了季青,结果自己也不再读书,当年看着季青病的要死,他心里又害怕又解气,觉得自己不读书了倒如了意,反正他也考不上,不如轻松轻松。现在他过的也不错,只是季青病好了,又能去考秀才,还是让他很是心里发堵,因为如果季青考中了,自己还是要被他压下去。
季青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不再搭理他,对于这个差点要了自己命,害的他家受了多年苦楚的人,季青没破口大骂已经是极为温和了,既然已经断绝了关系,他是不会给这人面子了。
季顺就知道季青是这个态度,心里有些恼火,但没表现出来,笑着看江平。
江平说:“自然过了。怎么样,最近生意怎么样?听说你们酒楼里面也弄火锅子了,只是味道比不上得水酒楼。你们这样可不行啊,照着老虎都画成了猫,太让人笑话了。”
季顺嘴角一僵,想这江平太不给面子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得水酒楼生意红火,不但有了几样新鲜菜肴,还做了那让人觉得新鲜的火锅子,引的大批客人都奔着那里去了,把四季酒楼的生意抢走了很多,虽然四季酒楼又靠着一些新菜抢回了一些客源,但是还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的生意很是不景气。
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酒楼抢生意,这是一件很让人生气的事,但是又无可奈何。
对于季顺来说,这是双层痛苦,因为那个酒楼的东家偏偏就是他曾经最看不起的兄弟,还是断了亲的兄弟。看着季和财源滚滚让他眼红嫉妒,面对自己这边的人看他的眼神他也很是恼火啊!所以季顺对季和的不喜已经达到了顶点,只是表面上还维持着,毕竟季和现在有钱了啊,又和季大发一家子处的好,还和江家严家甚至更多的有钱有势的人家有来往,他不想得罪了。
季顺心中不喜季和,见季青不理自己,江平还为了季和讽刺自己,要不是这些日子在酒楼又让脸皮更厚了一层,真要维持不住了。他心里骂了几声娘,然后露出笑容说:“还好还好,不过今天季和这里的生意更好啊,你看这人多的,这人一多啊就容易出事,季和今天这里这么多人看热闹,可是生意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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