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具价值了。
穿云子见这皮卷,脸色也是变了,数种表情在脸上一一掠过,最后只剩颓然之色,道:“定星宫果然家大业大,这斗棋不比也罢,我就是把居善观卖了,也凑不出能和这古卷比肩的宝物。”
原来这斗棋也有赌斗的含义在内,挑战的一方拿出了什么宝物,接受挑战的也要拿出价值相当的东西,与之赌斗。
杨飞却是不肯,道:“这古卷乃是我在燕地的紫霜宫中得来,记载的是一个失传了的法阵,此阵虽无攻伐之力,但构思极为精妙,可从中得到许多启发,鉴真阁估价为二百两中品灵石,我听说居善观的《夜泷漩观星云图》也颇有精妙之处,我觉得可以一比。”
“《夜泷漩观星云图》?”
穿云子虽然生活潦倒了点,但好歹是一派掌门,各种套路还是见得多了,自然是知道了这杨飞的用意,冷声嘿笑道:“定星宫不仅是我秦地四十二下派之一,更是我秦地阵法宗门之首,想不到竟还贪图我居善观的小小法阵图。”
杨飞被穿云子当面揭破,面色一寒,他其实对居善观的《夜泷漩观星云图》并无什么兴趣,但却知道门中有长老对其念念不记,眼下正好和居善观撕破了脸,如果能弄到《夜泷漩观星云图》回去,定能讨得那长老欢心。
杨飞也不否认,干脆冷冷道:“老道士,就凭你弟子敢说那一句定星宫艺不如人,诋毁我派,我就可以去和仙盟申请宗门仲裁了,到时候无论是宗门战还是如何,只怕你居善观要因为这句话而灭门!”
穿云子老道脸上闪过一丝怒气,最终还是平静下来,说道:“赔礼我已赔了,定星宫好歹也是四十二下派之一,难不成竟要用一小儿的戏言与我居善观为难?那也未免太不要脸了,若是你派掌门也决意如此,我居善观接了便是。”
“好,好,好一个老道士,好一个无知恶童,你们总有求到我定星宫的一天!”
杨飞闻言面沉如水,却也无计可施,定星宫掌门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孩子一句话而和一个门派交恶甚至开战,看来《夜泷漩观星云图》是拿不到了,最后放下一句狠话就想离开。
旁边的那十二、三岁的中二少年却是早就听得不耐烦了,尤其是听到杨飞最后那一个‘无知恶童’,更是叛逆之心顿起,张嘴回击道:“你这定星宫的小白脸,艺不如人还大放厥词,又觊觎我师父的宝物,真是不要脸!”
这话一出,全声顿时安静了···
“你说什么?”
杨飞回过头来,满脸怒容,喝问道。
穿云子老道此刻也是惊若木鸡,不知能说什么,这弟子真当是坑师不倦啊,自己这一边已经是各种猥琐才劝退对方,你又一个嘲讽把人拉回来,这是要闹哪样啊?
“师父,我们怕他做甚,斗棋就斗棋,反正你不是说《夜泷漩观星云图》已经数代掌门都无人能完成了吗?不如就拿出来和他赌了!徒儿必为你赢回那古卷!”
小虎又向着惊若木鸡的穿云子说道。
边上的围观修士们惊呆了,师门机密张口就来,而且这小子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赵离也是惊呆了,心中不由想到,这穿云子莫非命中犯了什么煞星,注定一辈子要被徒弟坑?当初在青山城被自已这个便宜徒弟坑了一把,现在又被这‘小虎’坑了一把,当真是···
收徒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