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身后突然响起陆廷宴的声音。
白苏下意识看向他,又连忙心虚地收回眼神:“还……还没,等一下。”
陆廷宴眸色微动,凑上前,就着她切菜的姿势从身后拥着她:“怎么脸色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白苏更心虚了:“没事,厨房太热了……”
小兔子一撒谎,耳朵就会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
陆廷宴亲了亲她的兔耳朵,眼底划过一抹笑意:“这样啊,心跳也很快呢……”
空气里都是水蜜桃的香味,怎么可能骗得过嗅觉灵敏的高大雪狼。
他眸色深了几度,突然将人挤在灶台上:“苏苏,要不要和我试试?”
白苏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色越发通红了:“先……先做饭。”
陆廷宴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影响,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小兔子的耳朵被轻轻咬了一下。
她惊呼一声,身后“啵”的一下冒出兔尾巴,另一只耳朵害羞地捂住了眼睛:“等……等等一下,我我……”
“试试吧,会快乐的。”
“孩子们还……”
“别担心,这个时间,天塌了他们也不会醒。”
……
小兔子被大雪狼洗完澡抱出来时,兔子耳朵还在轻颤着,要不是肚子饿得不行,她恨不得倒头就睡。
陆廷宴自知做得过火,也不敢吱声,老老实实把小兔子捧在手心,放在厨房,让她指挥约德尔做饭。
约德尔看到变回兽型的巴掌大小荷兰兔时,差点儿人都傻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旁边一副懒洋洋餍足模样的首领,心中暗暗咋舌。
果然,首领有自己的节奏。
什么对雌性过敏都是借口,那些老头操心首领的婚事纯纯多余嘛!
陆廷宴将小兔子放在桌上,指了指灶台:“约德尔,你来做饭,听苏苏指挥。”
小兔子的嘴巴动了动,声音沙哑得厉害:“很简单的,做碗面就好。”
约德尔差点儿没认出来这是白苏的声音。
平日里白苏说话爽朗干脆,声音听着格外有朝气,像个小太阳似的。
现在乍一听,沙哑得厉害,带着某种说不上来的幽婉缠绵,虽然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太容易令人想入非非了。
但约德尔在陆廷宴身边伺候了几十年,陪着征战沙场无数次,自然知道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
他连忙恭敬地低下头,“好的白小姐,您小声说就好,我能听见。”
越是这么说,白苏越不自在了。
她清了清嗓子:“你……你往锅里倒点水先,等水烧开的时候再削个雪梨到盅碗里,用擀面杖稍微捣碎一点。”
约德尔点头,听话照做后,用擀面杖快速捣雪梨块。
他的动作太过迅速,以至于陆廷宴在旁边瞧着,突然低笑了一下。
白苏当然知道他脑子里想到了什么画面,气得蹬了他一脚,警告的眼神刀了过去,又对约德尔说:“不用那么快……稍微捣鼓一下就好。”
约德尔愣了下,停住手里的动作,将盅碗递到白苏面前,“白小姐,捣出气泡了,您看这正常吗?”
他刚刚没留意,速度太快,雪梨块被捣得汁水四溅,汁液粘稠,汁水上还飘着一层气泡,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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