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能宣判他死刑一般。
楚白袅是真心疼了,毕竟是自己的师兄,而且师兄死这么多年了她好不容易才等到这次复活师兄的机会。
不就是师兄的残魂想跟她在一起吗!这有啥的!
你瞧瞧,现在把好好的一个人折腾成这样。
以前师兄对她那么好,干啥都护着她,出去下个秘境都要薅一大堆天材地宝送给她,她却因为一点小事在这里叽叽歪歪…
楚白袅越想越愧疚。
祁望看着楚白袅恍神的样子脸色越来越白。
索幸,楚白袅还记得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回过神之后将粥喂到师兄唇边,温柔的回道:“是真的,我想明白了,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确实算不上兄妹,我也不讨厌跟你相处,愿意跟你试试。”
祁望嘴皮哆嗦着,眼泪再一次流下来,他低头喝掉这一口粥,从喉咙里发出哽咽声。
“怎么哭了,别哭了,再哭眼睛会疼的。”楚白袅放下碗抽了一张纸巾去擦师兄脸上的泪,伸出去的手被握住。
一只手被祁望全部包进了掌心里,“你没有哄我没有骗我是吗?”
楚白袅认真的点头,“我没有哄你骗你,我是真的愿意跟你试试。”
“那你能不能抱抱我?”
面对哭泣小狗的要求谁能拒绝呢?
祁望的皮肤似乎很薄,一哭就白里透红,她上午就发现了,哭得全身泛红的,又帅又可怜,她都要忍不住想亲亲他了。
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楚白袅再次将师兄抱进怀里,祁望顺着杆子往上爬,将她搂得很紧,紧到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过了一阵。
感受着师兄逐渐放得平缓的呼吸,她一边伸手顺着师兄的背一边开口道:“好了,要喝粥了,再不喝就凉了。”
从颈间传来闷声闷气的应答声,接着楚白袅感觉抱着她的力道松下来。
祁望放开楚白袅,现在心情彻底平复下来了,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他就着楚白袅的手喝完一整碗粥,才恳求的询问:“今晚能不能不走…在这睡可以吗?我给你收拾一件客房?”
楚白袅点点头,“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跟我妈妈打个电话。”
回厨房放完碗,楚白袅去阳台给楚母拨去电话,“妈咪,我今晚在哥这睡了。”
楚母有些不赞同,“要不要回来睡呀,老是在小望那边睡也不好。”
楚白袅安抚道:“我就在哥这睡,放心吧妈咪,我自己知道的。”
在楚母心中,女儿虽然年幼但自小都是个有主见的,见楚白袅实在坚持,便没有多说什么。
祁望在床上缓了一阵,有些力气了就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短裤就急匆匆跑出来,在沙发上瞧见楚白袅的身影后又松了口气。
发梢还在滴水,他拿着擦头发的帕子委屈巴巴的依偎过去,“小袅,能帮我吹头发吗?”
总感觉吹风机的声音太响了,吹风机响起来的时候他听不见小袅存在的声音,他会害怕。
洗澡的时候也是,很担心小袅离开,草草洗完立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