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扫帚打我!”
“好你个阎老西,竟然敢在这明目张胆的放屁!明明是王主任给我们家的慰问品,你硬说是给院里的!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呸!臭不要脸的!”
姜大娘在阎阜贵刚说完,就开始反驳了。易中海也是头疼的看着在下面骂人的姜大娘。
只是易中海也奇怪为什么街道办发肉阎阜贵怎么提前知道的,自己却不知道?于是好奇的对阎阜贵问到“三大爷,你是怎么知道街道办要发肉的?”
三大爷正对姜大娘的骂声无可奈何时,毕竟他自诩文化人,怎么能与人对骂呢?那不是有辱斯文吗?再说他也骂不过姜大娘,所以听到易中海的问话顿时解脱了,连忙说道“是陈风告诉我,今天街道办要发肉的!”
易中海一听到这件事情里有陈风的参与,头更加的痛了。他算是明白了,只要有陈风的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既然三大爷说是陈风告诉他的,易中海也只好把陈风叫出来问一下了。
于是他对着正在吃东西的陈风喊道“陈风啊!陈风,你别再吃了,出来问问你几句话!”
陈风在人群中叹了口气,开会前就猜到这个结果。还以为你躲过去呢,没想到易中海还是把自己叫了出来。
陈小心翼翼地将装着丸子的袋子递到许大茂手中,叮嘱他务必妥善保管,因为此时此地手持食物实在显得有些不妥当。随后,他奋力从拥挤的人潮中挤出身来,径直迈向中央空旷地带,并稳稳站住脚跟。
陈刚刚站稳身形,阎阜贵便如饿虎扑食般冲过来,紧紧揪住陈风的胳膊,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不是今儿个上午跟我讲,王主任待会儿要来咱院子,给大家分发肉吗?”
陈风凝视着被牢牢抓住的手臂,使劲拉扯数下却未能挣脱,阎阜贵下手之狠令人咋舌。紧接着又听闻阎阜贵这番质问,陈风急忙连连摇头,口中忙不迭地辩解道:“绝无此事啊,您肯定听错了,我从未如此说过!”
阎阜贵听到陈风的话,脸上的神情更加焦急了,慌忙的说道“你今天上午明明说了,现在为什么又不认了?你怎么能这样?”
陈风看着着急的阎阜贵,则是平静的说道“我上午说的是,街道办弄了一批肉要发下去,我偷偷听到有我们院里的名单!没有说要给大家分肉!”
“对呀!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街道办确实有肉,王主任也来咱们院了!不过肉是慰问军烈属的,不是分给大家的!”
陈风也是耐心的和阎阜贵解释了一下,可是阎阜贵又不死心的问到“那为什么只有姜家有,而你和后院的聋老太太没有?”
陈风还是平静的说道“我家没有是因为我没要!你也知道,我们单位今天就发了过年福利。这段时间肯定不缺油水了,所以我就留了一包花生和一包瓜子。”
“至于,聋老太太为什么没有,那就要去问问王主任了。我也不知道呀!”
说聋老太太的时候,陈风语气有些戏谑。还对坐在主位上的易中海挑了挑眉。
没有在意陈风脸上的表情,听到事实答案的他,抓着陈风的手臂不自觉的松开了,身体也向后倾倒。
陈风感觉抓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消失,也顾不得挑衅易中海了。回头一看阎阜贵的状态被吓了一跳,连忙扶着他的身子,不让他摔倒下去。
阎阜贵被陈风一扶,回过神来,站稳了身形。随后对陈风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事。
坐在主位上的易中海感觉今天的大会,不能再开下去了,再开下去要出大事了。他宣传聋老太太是军烈属才两年,这眼看就要被陈风戳穿了。
易中海连忙说道“今天这事都是误会!是三大爷弄错了!至于聋老太太呢,她很早以前就和街道办说了,不要任何慰问品,现在这样就很快了。”
易中海快速的给这件事情定了性,然后又把聋老太太是军烈属的漏洞给圆上了。
易中海接着又对阎阜贵说道“三大爷,你给姜家大娘道个歉,我看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阎阜贵听到易中海的话,机械的给姜大娘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然后转身像梦游般的的往家走去,就连桌上的茶缸都忘了拿。阎解成连忙上前端走茶缸,追了回去。
姜大娘看到失神落魄的阎阜贵,也没有好再说些什么,转身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