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捕的人,名为李大力,系垃圾场的一名员工,每天负责驾车将校园城的各大大学的垃圾将其载往垃圾场处理。
据垃圾场的其他员工说,李大力为人怪癖,行事独来独往,并为与人交恶过,也为招惹过任何人,别人对他的了解也只是知道他的工作罢了。
“对于陈强一案,你不否认是你杀的吗?”
面对着审讯官的追问,李大力宛如是没有听到似得,耷拉着身子,望着整个审讯室,目光却从未看对面的审讯官,仿佛对方问的是一个可耻的问题一般。
“请回答问题。”
“......”一阵沉默。
“回答问题!”
审讯官将手狠狠砸在桌面上,但便向一颗石子丢进大海里面,掀不起多大的波澜。
“这重要吗?”他声音沙哑低沉。
“你有杀了他吗?”
“有。”
“怎么杀的?”
“我从屋后的消防楼梯跳到空调外机上,用斧子把他的头砍下,在缝上猪头,嘿嘿,你们看到了那具尸体了吗,是不是很有艺术,你有没有被吓倒......”
王生一阵咬牙,恨不得一拳就往人身上招呼。
“我杀了他,然后将他的皮全部便部剥掉。”
就连本来已经被李伟波断案,老婆情杀自己丈夫一案,此人也是将其揽在自己身上。
“嘿嘿,我知道你们以为是他老婆杀了他,哈哈,其实那也是我做的,那个人以为他很有钱,就很有不起是么,我把他给杀了后,没有想到他老婆还觉得伤心,哭得那叫一个......哼!我嫌她吵,便把她给弄晕,开了煤气,让她自生自灭。“
“没有想到你们这群傻警察,竟然以为是情杀,哈哈哈,笑话,这群人还有什么情!”
“还有那个什么法医,我看他那样子老实巴交的,就一阵不爽,这样的人哪能有那么漂亮的妞,嘿嘿,不过他那小妞长得真是别致,我把他杀了,把他小妞养在家里,啧啧,真是享受,又不是你们来捣乱,
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越说神色越疯狂,对所有的罪行都招供了,丝毫没有隐瞒,反而像是在炫耀一样。
王生握紧了拳头,砸在桌上:“你的意思,你不想要任何辩解吗?”
“辩解,有什么好辩解的,你见过哪一个艺术家某否认自己的作品吗?”李大力笑道,他那满脸疙瘩的脸在此时扭曲起来。
“那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
王生一把站了起来,甩关了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周东汉见他出来,立即问道。
“他并没有否认,将四起案件都交代了,是他杀的。”
“这个人渣!”
“你们一定要......为森哥报仇。”朱寒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哭道。
白琳陪在其身旁,默默用手拍她的肩膀,心里很不是滋味:“放心吧,一定会让他绳之以法的。”
“既然这一切他都招认了,那么法律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周东汉也是同样说道。
不过他却注意到坐在旁边的车翰林,一直一个人吸着烟,对这结果似乎并不是很满意的样子,不免问道:“翰林在想什么呢?”
“他未免招供的太干脆了。”
“这种人渣,杀人在他眼中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这样有什么奇怪的。”周东汉道。
“我的意思是他有些迫不及待。”车翰林道。
“因为如果他真的想要去炫耀他的杀人手法,那不应该将一切作案的手段都说出来,而是让警方去调查,去焦头烂额才是,这样他才能有成就感,像是这般简单的说出来,反倒是他恨不得立即结案似的。”
“总之,这次的案件不会那么简单的。”车翰林本还想说什么,但他注意到原本在白琳怀里哭的朱寒池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他,于是他选择就此作罢。
“翰林,这次不是我说你,是你真的多虑了。”周东汉握住了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慰他,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你看,寒池不是亲眼见到他杀了小森子吗?而且还被关起来虐待。”
“希望是吧。”车翰林不想多说。
......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始终无法入睡,脑海中都是那些死者的死前模样。
陈强,赖小刚,苏宏,孙姿,以及自己的师弟曾森,他们仿佛张嘴想要说什么,但车翰林并没有能听到。
朱寒池,不知为何在最后,车翰林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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