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身上。
可他早已不是年幼的孩子,自是不会让人随意拿捏,更何况他与父亲座下的老部们多年来都有联系。
告别公主后,他便领兵直往那边境而去,顺利平息了动乱后,回城却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公主已经另瞧了好儿郎。
甚至对他不念旧情,明明骂不出声,也要将那些粗鄙不堪的字写在纸上,字字讥讽,句句不留情面。
原本温泽以为晏黎是被逼无奈,可后来,她私约自己见面,却又让他的红眸又一次现于世人面前,意图利用谣言恐慌之语杀死他。
她定是没有料到,他早已掌了兵权,自不是她能喊打喊杀的,就连她那父君也得看他的脸色,便又迫不及待的去寻她那心上人的庇护。
却不知正是她那心上人的主意,将她送给自己,用以平息他的怒火。
温泽总算是想起来般,松开了箍着晏黎的手,轻笑道:“差点忘了,我们阿晏说不了话。”
“那就用手语吧。”
他身子微微往后倾去,一手撑到一旁的矮桌上,另一只却像是逗弄什么阿猫阿狗般的,摸着晏黎的后颈。
温泽:“左右我看得懂。”
顺毛般的动作,却是暗藏着危机,随时都能拿捏着她的命脉。
而双手得到自由的晏黎第一时间并不是去用手语解释,而是掏出帕子在温泽咬过的地方擦了起来。
甚至盲擦不够,还从身上摸出了一面随身携带的小镜子,看着那明眼可见的吻痕后,意图遮挡一二。
“你怕什么?我们可是夫妻,有些痕迹不是很正常吗?”温泽嘴角扯出浅笑,语气里却是极为的不满。
他没拦着晏黎遮遮掩掩的动作,只是在她准备掏出妆粉的时候,幽幽道:
“阿晏想遮也没关系,你遮一个,我便弄一个出来。”
“阿晏应该知道,我自是很想与阿晏亲近的。”
晏黎:……
温泽都这般说了,晏黎哪里会费这个心思。
可这个吻痕,摆明了会让今日见着的人,除他以外都不开心。
毕竟她那位亲爱的父亲,伟大的国王,可还等着她帮忙筹划杀了这位唯一的红眸领主。
“领主,领主夫人,到王宫了。”
马车停了下来,仆人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温泽拉住想要先走一步的晏黎,在她耳边低语道:
“阿晏,那癞蛤蟆没什么好的,他救不了你,你也不用白费心思去算计,徒劳去做那些惹我气恼的事情。”
他笑着,却比不笑更为恐怖。
“今日到家便好好同你父亲叙叙旧,下次回来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温泽先一步下了马车,站在外面抬手等着她。
而侍奉在一旁的仆人都不敢抬起头张望。
公主的这位驸马过于邪乎,传闻见过他那双红眸的人都落得了一个死状凄惨的下场,若不是手握兵权,国王何至于将唯一的公主嫁给他。
“阿晏可要体谅我,牵我走这一截路了。”
温泽扯过一条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红绸,在头上绕了几圈后,遮住了那双红眸,随后又将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