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动弹不了半分。
过于刁钻的力道让她无法占到优势,他紧贴着她,汲取着她的氧气,一点一点的将其消耗殆尽,才总算满意的离开。
带着某种欲求的喘息停在她的颈边。
“满意了吗?”
哑症以晏黎一种全然没有想到过的方式得到康复,她冷着脸,在解困的那一刹那间,给了温泽一个巴掌。
一个极为响亮的巴掌。
晏黎的手被温泽再次握入手心之中,他面容平静,甚至还极为贴心的将她的掌心摊开,轻吹了起来。
“打痛了吧?”
温泽看着晏黎有些泛红的掌心,轻笑道:“可解气了?”
“若是不解气,阿晏多打几下也无妨。”
面对故意回避自己问题的温泽,晏黎毫无办法,只是轻抬着手:“你以为我不敢吗?”
温泽神色并无变化,只是将那抬在半空中手拉了下来,然后缓缓的贴在自己的脸上:
“阿晏想打我,自然打得。”
“可我这人向来是睚眦必报,阿晏打我多少下,我便亲阿晏多少下,如何?”
听到这话的晏黎哪里还有下手打人的心思,恨不得离温泽越远越好。
而温泽怎么可能不知道晏黎的抗拒,引以为傲的魅惑之术也只能让她失神片刻。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值得她放在心尖尖上。
……
又过一日后。
“阿黎?”
晏黎从管家口中问了阙扶的房间后便找了过去。
“你还好吗?”望着床上快要包成木乃伊的阙扶,晏黎心中的异样又多了些许的怜悯。
毕竟眼前人身上的伤实在是太真了,真到晏黎不能够骗自己,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阿黎,你能说话了?”阙扶的眼中满是惊喜之色,半口都没提及自己身上的伤:“看来国王果然没有骗我。”
晏黎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时无言,两两相望,都不知要从何说起。
“阙将军知道我与温泽之间的往事吗?”
“阿黎为何要这般问?”阙扶眉头微皱,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不会是那药有什么问题吧?”
晏黎:“没,药没问题。”
“只是这些日子时常想起以前的日子,有些好奇在你们这些外人眼中,我与他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
晏黎说出了早就想好的措辞,阙扶心中也不再怀疑。
只当是现在物是人非,晏黎有些感慨,想要从一些旧人的口中了解一些往事而已。
可话虽说如此,但他知道的未必是晏黎想要了解的。
“其实我也不是很知道当初的那件事。”
“阿黎可能忘记了,我初到王宫的时候,当时温泽已经离开你身边了,所以关于那件事情的细节……”
阙扶觉得有必要先给晏黎提个醒。
一来,他不是那种为了得到晏黎的心便肆意编造谎话的人,二来便是若当初此事真的有诸多的误会,能借此解开也未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