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娥身上发泄过后,负面情绪散去,一时间念头通达。该来的总会来,现实如今并不会因自己的意志而转移,急也无用。
拍拍绿娥依旧撅起的翘臀,发出两声啪啪轻响,惹得王翊在两瓣雪白上用力揉搓了一番。
绿娥乖巧地起身理好衣服,脸上带着大战之后的余韵,春意盎然。收拾好杂乱,替王翊擦拭身体,整好衣衫。
看着这温婉可人的美人,王翊轻抚其面庞,柔声道:“下去吧。”
绿娥当即盈盈一诺,端着水盆,扭动着娇躯,退出书房。
摊开案上竹简,闻着残留的糜乱气息,此时似乎能够看得进去了。
翌日,王翊闲来无事,祁县兵事早已步入正轨,无需王翊随时盯着,便带着王端、王竣往岳麓书院一行。
书院坐落于昭余泽畔,水天一色,风和日丽,数十学子修习典籍文化,一片祥和的气氛,氤氲着书香气息,与外界的动乱祸结格格不入。
这些年,书院的学子换了一茬又一茬,除了王氏族人与资助少年外,只要在书院待过的学子,无论士族还是寒门,都是受王氏一份情谊,对于王翊来说,这是一份巨大的财富。
又一次站在湖畔,远眺着昭余大泽,听着身后书院内传来的朗朗读书声,王翊有些入迷了。
身后的王端突然道:“大哥,这几日,您因何事焦急?”
王翊一愣,回头,只见王端一脸的好奇,旁边的王竣也一样。
“有吗?没有吧!”王翊转了转眼珠,反问道。
对王翊的反应,王端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继续道:“这些日子府里都在传呀!”
王翊眼中闪过一丝晦色,养气功夫不到家啊,居然有这么多人看出来了。
还有,府中下人竟然敢如此传播自己的闲话!是不是该整治一顿了?
王翊正待开口,王顺从远处飞奔而至,禀报道:“公子,太平道造反了!”
王翊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情不自禁,话音有些颤抖:“当真,快与我细细讲来!”
王端与王竣则是惊讶不已,竟然有人敢谋逆叛乱,温室中长大的二人,对下层氓隶百姓水深火热的生活,没有多少概念。
作为王翊的铁杆死忠,王顺多少有些了解王翊的野心与计划,知道其对于黄巾叛乱很重视,不敢怠慢,赶忙把收到的消息娓娓道来。
早有暗卫欲将消息传来,只是黄巾作乱,途中变故丛生,如今方才收到。
一月,张角弟子马元义潜入京师,聚宫省直卫及百姓事太平道者千余人,以中常侍封谞、徐奉为内应,以期三月内外勾连并举。
未及作乱,为张角弟子唐周告发,灵帝大怒,下旨将马元义车裂,凡阴谋作乱,勾连角道者,尽皆诛杀,雒阳顿时陷入一片腥风血雨。
二月,张角见事露,连夜驰敕四方,提前举事。一时间天下各州,大小各方太平教众,蚁附蛾从,群起响应,从者数十万。
着黄巾为摽帜,呼为“黄巾”。燔烧官府,劫略聚邑;州郡失据,长吏多逃亡。旬日之间,天下响应,京师震动。
一时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响彻中原各州,大汉百姓头一次将心底的怒吼发出来了,震天撼地,几乎将大汉的天捅了一个窟窿。
如今天下十三州,幽、冀、青、徐、兖、豫、荆、扬,皆已被波及,声势浩大,并州太平道众也是蠢蠢欲动。
豫州黄巾极为猖狂,在波才的率领下,击破官府,扫荡豪强,一路朝着雒阳打去,扰得朝廷诸公一日三惊。
灵帝拜何进为大将军,领左右羽林、南北五营镇守京师;派军坚守雒阳八关,各置都尉统之;同时解禁党人,遣皇甫嵩、朱儁、卢植为中郎将,分三路出击,镇压黄巾。
听完王顺的叙述,王翊细细梳理了一番,与前世基本无差。唯一的区别就是并州,这自然是王翊的暗手了。
王顺继续道:“公子,皇帝陛下已经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以抗黄巾。我们该如何行事?”
王翊振奋地挥了下手,道:“走,回府议事。”说完带着仍在消化消息的王端和王竣,往祁县而去。
王隗书房内,王翊与王隗对立而坐,商讨着黄巾之事,王隗已经五十余岁了,这些年愈见衰老,鬓角已满是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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