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向,大约五百里,每十里会有路标提示,你若是不确定就问问路人,此去可能会路遇幽门邪恶之徒,你要多加小心!”
何忧华叮嘱再三,拗不过冷中凝执意去墨城,不知怎的,心如半拉之痛,难以割舍。
“哦~我记下了,谢谢!明早我就出发!”
冷中凝走进自己的屋中,内心憧憬着明日新鲜的旅程。
他依旧不饿,每次用餐都象征性的喝点汤汤水水,免得华珍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手艺不够好。
晚上,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望着窗外的月亮,双瞳被点的雪亮,仿佛对视着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然银玉微笑的嘴角,牵动着两个可爱的酒窝,让人渴望在酒窝中长住忧伤,一直被她滋润化解着。她左眼下的那颗伤心痣,却总是如泪一样悬挂在那儿,不与年华,不配芳尊。
“你照看夜色、大方施舍
让暴躁的黑暗祥和
驱妖撵魔、你一抹清润、涂在每个角落
如同润肤霜、滋爽每个阳刚的沧桑
你是天房的彩灯、银蓝红橙
世人调以入梦、被你轻轻的拨弄、灿烂一身!
我在遥望你、你知道吗?
可你不知道的是、倘若没有你
我该拿什么做梦!!!
冷中凝随性做了一首小诗,在纠结送给谁中睡着了!
次日清晨,他早起洗了个澡,换下时髦的地球衣,穿上千合门统一的青衫,倍感清爽,顿觉朝气蓬勃,展露气宇不凡风度翩翩,就连何忧华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冷中凝此时已是过鼻捂耳的长发,许是然界新陈代谢比地球快的缘故,他觉得发长碍事,干架时若是死于发长遮眼可就太冤枉了!
“你有没有发卡?借我使使!”,但他酷爱长发,故而决定再修长些,先扎起来再说。
“什么是发卡?”,何忧华不知所云,冷中凝解释不清,只好退而求其次。
“嗯~给我拿个布绳,这总有吧!我扎头发!”
“有”,不一会儿,何忧华就拿来一条黑布绳,只见冷中凝接过布绳就熟练的在头上盘发扎了起来,一股脑的把头发全理在脑后扎了个利郎的马尾。
立刻干净清爽,大气婉约,干练成熟又与调皮另类混搭,丝丝缕缕服帖,发质优越,湿润中光彩照人,依稀可见人影晃动,苍蝇拄拐棍都站不住,鬓角清澈,配上匀称的五官,特别是那剑眉星目,英气袭人。
协调的身段,宽阔的肩膀,何忧华痴迷了片刻,直到冷中凝亮出零空剑在嘴边晃悠,刮起胡子,支支吾吾道:“我帅不帅?”
“嗯~?快!不过五百里而已!”
何忧华回过神来,却答非所问,面红耳赤,随即癫怪抱怨。
“你这不男不女的打扮太过显眼,招摇过市,你就不能低调点!本想让你穿着千合门青衫掩人耳目,你却从中作怪,生怕仇人不知!”
“奈何我魅力超群!怎么打扮都出类拔萃,这怨不得我吧!”
“真拿你无折!”
冷中凝别上零空剑,整装待发,接着与何家人一一道别,然后消失东南方,从容果断,不再矫情。
“别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何老看着冷中凝消失的天空感叹着,近一个月彼此光辉渲染,已然有了一定的情感基础。
“谁说不是呢!你是不是又想儿子了?这小子还真有点像咱儿子的脾性!唉~”华珍感同身受,一缕很难察觉的惆怅隐晦在沧桑的面容中,稍纵即逝,对于儿子的思念已经融入日常习惯。
何老默不作声,算是默认,浑浊的双目有些呆滞,仿佛深陷漫无边际的苦海,何忧华对此心照不宣,这已不是第一次为此情此景而忧伤,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她伸出双手,挽住二老一起难过,并且劝说。
“你们的儿媳都还活着,我们不必太过伤心!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手刃仇人!”
二老微微点头,共同沉浸在祈福中,许久之后何老才释怀,正儿八经的道:“华儿!你觉得冷中凝怎么样?”
“打住!不怎么样!我没心思,况且我还小,告辞!”
何忧华见鬼似的逃开,仿佛已然知晓爷爷的下文。
二老一脸愕然,而后相视一笑。
且说冷中凝一路孔雀东南飞,果真如何忧华所说,十里一路标,从巨树顶端立出一方木牌,上面清楚的标明路程方位,浅显易懂。
他一路顺风顺水翻山越岭,鲜见路人穿梭,许是然界动荡不安惊扰了然间规律,使得人心惶惶,不敢涉世太深。
倒是遇见几场战斗,他避而远之绕道而行,然间遍地都是满目疮痍,看来战斗频发,鲜有安宁场所,特别是经过沐月林时,方圆百里已是一片废墟,想必这就是出自魔步凌与然自风的大战,不知他二人输赢成败!
人不能失信于人,对于此次出行,冷中凝率先禀明段千合,段千合架不住他的言语轰炸,最终同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