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这么做,不关莺莺的事。您不能这么对她!”许思源情急地解释说。
“你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护着她!你眼里哪儿还有我这个娘?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我容易吗我?你们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要老娘了,还敢这样跟我说话?……”许母一屁股坐到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舅妈,我……,我对不起……”张莺莺看一眼她表哥,只好伤心地走了。
“娘!我……”看到他娘这样,许思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不行!我要到公堂为你鸣冤,你得给我翻供。……”许母哭着哭着想了起来,擦擦眼泪走了。
苏婉和上官飞暗中观察这一切,她十分不解地问上官飞:“上官,这个许思源干嘛要背这个黑锅?”
“等一下问案,大人不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堂鼓“咚咚”响了起来。苏婉赶紧上堂坐定,然后传令:“带击鼓之人上堂!”
时间不大,许母随着衙差走了进来:“民妇许秦氏叩见大人!”
“秦氏,你为何击鼓?”
“回大人话,民妇乃许思源之母,特为我儿鸣冤而来。……”秦氏低头答道。
“你儿有何冤屈,快快道来。”
“是。”秦氏抬起头来说,“小儿一惯胆小,从不敢做任何越轨之事,这次肯定是被朱家陷害的。”
“哦?那你有何凭证?”
“现有书信一封,是前日朱府送来的,说是他表妹染病,我儿才匆匆忙忙赶去探望。谁知一去不返,本以为是朱府好客挽留,没想到竟是陷害入了监牢?还望大人明查,还我儿公道!”秦氏拿出书信,举过头顶。
有衙役过来,取过书信,递于上官飞。上官飞打开来看了看,冲苏婉点了点头。苏婉一拍惊堂木:“来人!将朱财贵、张莺莺带上堂来!”
二人很快被带了上来。
“嘟!大胆朱财贵,张莺莺!你们是如何陷害许思男的?还不与我从实招来!”苏婉一见二人就怒道。
“大人!冤枉!小人没有冤枉他,还请大人明察!”朱财贵忙跪倒喊冤。
“哼!现有书信为证,你还敢抵赖?”苏婉气呼呼地将书信抛于堂下,又看了看张莺莺问:“我看你容光焕发,有生病吗?”
“回大人,民妇不曾生病。”张氏看看朱财贵答道。
“好你个贱人!没病装病,坑害源儿,我把你个恩将仇报的贱人打死!”秦氏一听,气得冲上去就打。
“住手!公堂之上,不得无礼!”苏婉赶紧制止。
“是,大人。民妇实在是气不过……”
“本官未问你话,你且退在一旁。”
“是。”许母只好退在一边,
苏婉又怒视着朱财贵说:
“你还有何话可说?”
朱财贵赶紧解释:“大人,信是小的送去的不假。只因小人见娘子终日茶饭不思,闷闷不乐,想必是思念亲人,所以差人去请她娘家人过来坐坐,以解她思亲之痛。谁料想竟出了这种事?……”
“大人!他一派胡言!娘家人过来,他理应作陪,怎会让他们独处?”秦氏叫道。
“昨晚我也醉得不醒人事,哪还管得了他们?直到今早才被人叫醒,才得知此事。朱府上下人人都可以作证。…”朱财贵争辩说。
“好了!你们不用再争了!张氏、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婉打断他们,看着张莺莺说。
“呀……?”张莺莺一听,直觉得寒气侵心。她裹一裹衣领,怯生生地看了看秦氏,又看一眼朱财贵,低下头来说:“民妇认罪……”
“哦?果然是你?快说!”
苏婉一松眉头。
“小妇人与表兄从小要好,可他出门在外,杳无音讯;又因贪图朱家家财,才不论年貌嫁到朱家。自古老夫少妻,实难共枕;我自然也不甘守着老弱之夫,每日思念表兄。洽逢表哥过府探望,我便以水充酒,将他二人灌醉,然后将老爷送去书房,将表哥留在我的厢房。本想一解相思之苦,不料被丫鬟撞见……。表哥但念兄妹昔日之情,不于告发,反而自己揽下罪行,让我置身事外。如今既然已被大人勘破,就请大人放了表哥,定民妇罪吧!”张莺莺伏地恳求。
“好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们都是瞎了眼了!才收养了你这个不长良心的东西?”许母气得恨不得上前咬她几口,怎倷大堂之上,不准造次,她只能用痛恨的眼光,恶狠狠地盯着她。
“带许思源!”苏婉一拍桌案说。
不一会儿,许思源被带上堂来。
“许思源,你表妹张氏已将犯案事实供认不讳,你确属冤枉,现在可以走了。”
“什么?莺莺……?不!”许思源一听,急忙大喊,“大人,此事本就是我强行,小民知罪,甘愿受罚。还望大人明辨是非,不要冤枉了无辜哇!”
“不!表哥,你不要再为我受过了!舅妈就你这么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了!你这么做怎对得起她?你又叫我良心何安?”张莺莺泪流满面地说。然后又向着苏婉求道,“大人不要听信他的胡言乱语,定民妇的罪吧!”
“不!大人,表妹无辜?还是定草民的罪才应当。…”
苏婉被他们搞得甚是糊涂,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才好。她求援的看看上官飞。上官飞赶紧过来悄声说:“此间疑点甚多,不如先将他二人一并收押,待彻底查清事实真相,再作定夺吧?”
“好吧!”苏婉点点头,然后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既然你二人皆称有罪,那就一并收押,听候处置。退堂!”
“大人!您不能这样啊!怎么不问清楚就关人啊?我儿子是冤枉啊!”秦氏急得大叫。
“大人!您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案了呀!我娘子纵然有错,但也是被迫的呀!”朱财贵也叫嚷道。
苏婉没有多作解释,一甩袍袖,赶紧退下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