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虽然上官飞也曾多次向她示爱,可很快就被她自己给否决了。现在一听上官飞这样说,吓得赶紧挣脱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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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不喜欢?”上官飞茫然若失地问。
“我……我还没我……”苏婉心慌得利害,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半天才找到托词说:“现在公主找不到,那边又出了失镖案,我们……我们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
黑屋里,虽然看不到她慌乱的样子,从她的话里也能听得出她的紧张,而且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上官飞慰然笑了,笑得那么舒心和甜美。
“傻瓜!我又没有逼你马上答复?”他怜惜地嗔怪她,然后又笑道,“公主你就不用再费神了!……”
“怎么?你有公主的下落?”
“你不傻谁傻呀?这么好骗?”上官飞重又拉过她的手,疼惜地将她拥在怀中,“你也女扮男装了那么久,怎么就没发现……?”
“你是说……宁公公就是公主?”苏婉又惊得推开他。
“嗯,没错。”上官飞笑盈盈地点头。
“这皇上搞什么鬼啊?让公主拿着圣旨来让我找她?……不会是吃错药了吧?”
“也许是宫中太过寂寞了吧?皇帝任性,谁还能管得了?”
“皇帝就能胡来?那他跟昏君有什么两样?”苏婉气恼道。
“这话可不敢再说?”上官飞赶紧打断她说“公主没事,我们也就烧高香了!……行了,不说公主了!”
“你没找到镖局的人?”苏婉又问。
“人倒是找到一个,我给带回来了,却也不知道镖局人的行踪。”
“那有什么用?”苏婉失望道。
“不然!他至少能认出死者是不是镖师。”
“那又能怎样?”
“如果死者不是镖师,那就说明……”
“你是怀疑他们监守自盗?……”苏婉悟道。
“聪明!”上官飞笑着夸赞一句。
“不对呀?根据这段时间的查证,好像曹忻也牵涉其中,而且宁公公……啊不!是公主,她说是他们杀人是为灭口,难道是曹府这帮人伙同众镖师杀官劫镖,然后再杀镖师灭口?”苏婉推敲说。
“确有可能。”
“就曹忻那伙人还能杀得了众镖师?再说曹忻一小小府尹,哪来哪么大的胆子?”苏婉很难想像。
“或许他背后有人撑腰……”
“你的意思是……崔中堂设的局?”
“不无可能。”上官飞说。
“不会吧?他可是带病在家啊?”
“你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争着去振灾?却又在临行头一天突然病倒?”
“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个案子就更复杂了。……”苏婉挠挠头说。
“不急,我们先从镖师查起。总会有答案的。”上官飞安慰她说。
“可是我这边,曹忻好像有意防着我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查?公主那边也只是说梦,到底有没有杀人藏尸谁也不清楚。就算是真的,我们连在哪里,究竟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如何让他去辨认?”苏婉拧着眉头说。
“这个……”上官飞思索片刻后,忽然对苏婉说:“有了!…你附耳上来。……”
苏婉听了,不时地点头,时而又露出怀疑的神色。
“你不用想太多,依计行事就是。”上官飞告诉他说。
“噢。”苏婉应了声,又问,“今晚不走了吧?……那你是不是要跟曹忻通报一声?”
“我现在还不能露面,我得走。”上官飞说。
“那你赶快走,免得叫他们发现。”苏婉赶紧将门拉开一条缝,伸头看了看外面,这才催促上官飞。
上官飞此时也顾不得儿女情长,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拔腿就走了。
“这下好了!再不用愁得无计可施了!”苏婉高兴地想着,又双手抱拢着双肩,将脸贴在臂弯之中,回味着上官飞臂弯里的那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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