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树听了黑云的斥责,也不生气,而是点了点头,哈哈一笑,坦然叫道:
“对呀!”
“黑云,你说的很对,老子不但卑鄙无耻下流,而是,还言而无信,心狠手辣!”
即儿,砰的一声,冲着黑云就是一枪,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的黑云提枪的右手,瞬间把黑云的手掌给打穿了。
他在冲着黑云打冷枪的同时,左手一把拽住曹小梅的手腕,把大妹拉着一起趴在地上,躲在了土坡的背面,即儿,继续冲着大路上的土匪们开枪。
他扯开嗓子,大叫着:
“打,打!给老子打,给老子作死地打!”
无论是曹小树一方,还是黑云一方,谁都没有想到,曹小树会向黑云突然开枪,所有人登时被曹小树不守信用的骚操作,整的有些发懵,愣了一下,方才回过神来。
龙玲、程小玉与白云等人因为是站在曹小树身边的,见到曹小树放枪躲避,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也跟着趴在地上,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不停地向黑云等人放枪。
那些被曹小树带来的人,见到老大开打,待得反应过来,连忙趴在地上,凡是手里拿着枪支与弓弩的人,立即,向道路中间的土匪们进行射击。
至于那些拿着大刀与棍棒的人,就只能趴在地上等到冲锋之时,再去跟敌人进行近战,进行搏杀了。
程小玉趴在曹小树的身边,冲着土匪放了几枪,即儿,抬腿踹了曹小树一脚,柳眉倒竖,双眼冒火,脸色阴沉,咬牙切齿:
“狗东西,你在放枪之前,能不能提前跟我吱一声,吓了本小姐一跳!”
龙玲眉头紧蹙,也是不满地叫道:
“对呀!我们还没有准备好,你就贸然行事,万一敌人反应快速,进行反击,我们又躲避不及,那我们岂不是非常地危险。”
曹小树嘴巴一咧,讪讪一笑,点了点头,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改进,下次改进啊!”
黑云遭到了曹小树的黑枪,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出于危机预警,连忙身子一闪,躲在板车下面。
他低头一瞅,见自己右手手腕被子弹打的皮开肉裂,鲜血淋漓,瞬间废了,又是震惊,又是愤怒,咬牙骂道:
“玛特,说好的决斗呢,说好的不打冷枪呢,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说开枪就开枪,这是完全地不守信用,不讲武德啊?”
“玛特,大意了,中计了,中计了啊!”
但是,他是一个硬汉,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兄弟们的死活,虽然手掌痛得有些麻木抽搐,但是,免得动摇军心,引起恐慌,便捉住了受伤的手掌,咬牙切齿,嘴里不曾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
那些土匪们见到老大突然遭到枪击,本来就有些懵逼,待得自己也遭到了子弹与箭镞的射击,待得回过神来,那些身上拥有枪支与弓弩的人,便慌慌张张地,也连忙进行反击。
如此一般,双方便正式开打,砰砰砰的,嗖嗖嗖的,一时箭弹如雨,互有损伤。
因为曹小树一方将黑云寨的土匪们包围在低洼之地,他们居高临下,占据了地势之利,如此一顿互射一下,他们除了几人受了轻伤,余者平安。
反观黑云寨的土匪们,因为遭到了的包围,又地处平坦之所,这无遮无挡的,地处劣势,形势于其极为不利,与曹小树等人一番对攻,瞬间,死伤了一大片。
有些土匪瞅着身边到处都是兄弟们惨死之后的尸体,以及受伤的兄弟们在就地翻滚,以及凄厉的哀嚎,心里颤抖,恐惧害怕,渐渐便没有了斗志。
几息时间。
有人见形势不利,觉得继续再跟曹小树等人打下去,是绝对没有活路的,心态崩了,瞬间没有了斗志,念头一闪,顿时生出了逃跑之心。
他忌惮地瞥了老大黑云一眼,又瞅着那如雨般的射向他们的子弹与箭镞,略一思忖,将心一横,一个咬牙,突地自地上一跃而起,撒腿就跑。
他迈开双腿,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顺着道路,往着来时的方向一顿狂奔,并且,一面奔跑,一面声音颤抖地大喊大叫着:
“快跑,快跑,兄弟们快跑啊!”
引起大坝崩塌的,往往是第一块松动的基石。
那些趴在官道上的土匪们遭到曹小树等人的猛烈攻击,死伤惨重,转眼三成倒下了两成,又是恐怖,又是绝望,渐渐地顶不住了。
他们见有人带头逃跑,给了他们带来了示范作用,精神瞬间垮了,于是,根本就毋须思考,扔了武器,跟着那个率先逃跑的人,撒腿狂奔,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正在冲着他们进行射击的子弹与箭镞。
黑云见队伍突然垮了,放弃了抵抗,集体逃跑,瞬间傻眼了,心里拔凉拔凉的,他本想枪毙几个逃跑的人,杀鸡儆猴,无奈他右手被废,丧失了攻击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队伍雪崩似的,无序地自行逃跑。
黑云不但无法约束属下的逃生行为,而且,他也不想被曹小树等人乱枪打死,或者被人活捉,遭受侮辱,于是,略一犹豫,将心一横。
他一个咬牙,闪身离开了板车,夹在逃跑的队伍里,迈开双腿,就是一阵狂奔。
砰的一声。
当他胆颤心惊,惶惶如丧家之犬,跑着跑着,突然身子前扑,重重地栽倒在地,一时再也站不起来了。
黑云的左腿的小腿被子弹打中了,痛得他半边身子抽搐起来,再也扛不住了,坐在地上,单手搂住受伤的小腿,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我的腿,我的腿,我的腿啊!”
他干嚎着,四下一瞥,冲着那些属下,大声叫喊:
“兄弟们,拉着我一把,快来拉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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