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行人,五辆马车,渡河的时候没有水匪来劫,也没有船夫化身劫匪请吃‘板刀面’,很顺利的过了河
可能在那些巡检兵丁的眼中,这五辆马车和货物,已经属于他们的了,自己的财物,可不能损失了
也许是为了方便‘拿’自己的财物,巡检兵丁安排文启东一行过河的时间很晚,等车队过了河时,已是下午四五点了
车队过了河,稍一整理,就继续启程向北
黄泥岗是孟津渡到怀庆府城的必经之地,是黄河北岸的一处低矮丘陵,丘陵是黄土堆积的,由于没有树木,水土流失的很厉害,形成了一道道沟壑,只不过黄土丘陵低矮,沟壑也不深
孟津渡到怀庆府城的官道,就弯弯曲曲的在这些沟壑间通过,这处地方,前后十几里没有人烟,是劫匪理想的‘发财之地’
文启东一行车队,到达黄泥岗时,天色已晚
‘看了看’前面的黄泥岗,再看了看天色,文启东内心很是‘吐槽’
“自己这是和‘黄昏’杠上了,每次事件都是黄昏,这些劫匪也是,劫个道,时间都不会选,朝霞初升的时候就不能‘干活’啦!
这古代的‘劫匪’,和现代的‘夜猫子’有的一比,都是趁黑‘摸鱼’”
车队又前行了一段路后,文启东已经‘看清’了劫匪的模样和数量
这次劫匪人数有点多,劫匪加上几名巡检兵丁,一共有五十多人
前面的官道拐弯处,已被几根木头阻断,道路两边,五十多人提刀拿棒的等在那里,一个个神情很是散漫,几名巡检兵丁和一名络腮胡大汉站在一起,几人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很是高兴
络腮胡汉子的头确实比普通人大一点,身上居然还穿着明军的制甲,一帮劫匪中,还有几人也是身穿明军制服……
这……,好吧,啥叫兵匪一家,这就是了
车队进了黄泥岗后,站在岗上的劫匪探子,远远地看到车队后,立马挥了挥手中的树枝
那名伪装成樵夫的劫匪探子,站在高岗上的明显动作……,拜托,做劫匪也‘专业’一点好不好
这‘业余’的劫匪,打的信号,连车队中流民都看的明白,这完全是没把车队里的人放在眼里,把文启东和车队里的人都当成案板上的肉了
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汉子,紧走几步,来到文启东坐的第一辆头车旁
“道爷,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怕是有危险……”
文启东看了一眼这个好像姓刘的石匠
“哦,刘石匠,你怎知前面有危险”
“道爷,你看,那岗上的人,不是樵夫,倒像是山匪的探子”
这时,车队里,不光是刘石匠看出了问题,还有好几个经验丰富的,也同样觉察到了不对劲
这些人,沦落成流民后,能在残酷的生存环境中活下来,不是全靠运气,也是有一定眼力劲的,能及时规避一些风险,才是能活下来的主要原因
看到整个车队人们窃窃私语,情绪有点骚动,文启东让车队停了下来,站在马车上,大声向整个车队说:
“安静,不要害怕,保持好次序
现在,后面的马车要跟好前面的马车,要和道爷我的头车保持一致
小孩和女人都在马车上做好,男人跟在马车旁,所有人,都要保持镇静,前面遇到劫匪后,都老实呆着,不能大喊大叫,更不能乱跑
要是有不听话的,道爷我就把他赶出车队,让他继续去做流民,都听到了没有……”
文启东一番话喊下来,本有点躁动的人群,又安静了下来
车队又前行了一段路后,在一处开阔地带,文启东让车队停了下来
前面不远的拐弯处,就是劫匪们的埋伏地,地形狭窄,有利于劫匪,不利于车队的防御
停下车队,文启东让女人孩子坐在车上不要动,男人都手持长柄的铁头农具,围在聚成一团的马车周围
文启东告诉他们,不用上前和劫匪拼斗,主要防备零散的劫匪来抢劫马车
说实话,解决这些劫匪文启东一个人就行了,让这些人做个姿态,就是要看看这些人的心性,这些人招来就是要干活的,基本要求是能和主家保持一心,这场路遇劫匪的打斗,也是对他们的一次考验
车队在埋伏圈外不走了,还摆出了防御的阵势,在弯道处埋伏的劫匪们,知道埋伏已经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也不能干等啊,天都快黑了,干完活,还得赶路回老巢呢
你车队不过来,我们就过去,反正车队就那十来个男丁,翻不了盘
一群劫匪,呼啦啦从拐弯处叫喊着、挥舞着刀枪冲了出来
面对奔来的一群劫匪,文启东没有用枪,而是拿出了那柄锋利的单刀
上次手持单刀杀几个吃人的流民,流云飞步配合无影刀,还没找到感觉就结束了,这一回,能多‘练习’一会了
不等劫匪跑到车队前,文启东就迎着劫匪杀了过去,身形一启动,气势犹如奔马,身形好似飞鹰扑食,手中刀锋像一道闪电……
离车队还有一两百米的劫匪,之见车队中‘飞’出一人,没等看清,二个呼吸之间,人已到了面前
还没等劫匪们做出反应,闪电般的刀光,已经划过了他们的脖子
战斗一开始,就是以一边倒的方式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