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最大的后金供应商,专门向后金政权走私急需的盐、铁、粮食、武器等战略物质,换回后金抢劫来的金银和东北的皮毛、人参等货物、
做这种战争财生意,来回都是暴利,所以,从万历末期开始,到天启七年时,范家就赚到了家族上百年都没赚到的财富。
为了继续经营这样暴利的生意,也为了保住赚来的财富,范家也和南方的那些海商一样,培养自家读书人的同时,也拉拢支助同乡同省的读书人和官员,以自家的财富为基,在朝堂和官场上结织了一张大网。
这样的套路,是不是很熟悉,所以说,在文化领域和思想行为上,华夏大地千年以来都没啥新东西出现。
后世的言论和行为套路,那些所谓的新思想,其实都是‘以旧翻新’,都是古人玩剩下的。
要在京城维持这样的关系网,需要就近的联络地点和财物往来汇兑之处,于是,范家在京城设置了货栈和商铺。
货栈是为了方便收购各种物资,商铺的作用除了买卖货物,更多的是作为钱庄来使用。
文启东使用的银票,就是大商家们,为了方便大额钱财两地之间的使用,而特制的初级承兑汇票。
能开出银票的商铺,就相当于早期钱庄,自家商铺开的银票,只能在各地自家开的分店里汇兑。
为了能保证信誉,大商家们,会在京城和一些府城的自家商铺中,准备大量现银,以备手持银票的客户提现。
范家的商铺也是如此,在范家最重要的京城商铺地窖中,存放着一百多万两现银,比朝廷户部的库银还多。
文启东的第一个目标,就是范家的银库,范家的银子,可以说,每一锭都沾染有辽东汉人的血。
这些罪恶之财,只有用来救济流民,保护一些文献传承,才是它的正确用途。
因为早就踩好了点,和郭掌柜谈好抄录永乐大典的当天夜里,文启东就去了范家在京城的藏银之处。
范家的商铺,就在崇文门附近,银窖建在商铺的后院里,占地十几亩的后院,房间多,守卫也多。
范家的护卫,可不是京城大营的那些老弱残兵,而是个个敢打敢杀的强横之辈,这些堪比精兵的护卫,是范家在明末乱世中行商顺通的有力保障。
由于京城比较重要,所以范家派出一百多名护卫,常年驻守京城的货栈和商铺。
这一百二十多名护卫,在内城保护银库的,有三十多人,平时都住在商铺的后院中。
商铺的后院,是由一圈两层砖房围起来的,房内住着护卫,把整个后院防备的很严密。
整个院子和临街的铺面房联成一体,唯一的进出口就是商铺的大门,但就这样的格局,一般的毛贼连后院都进不去。
文启东可不是普通的小毛贼,他是做了弊的‘飞贼’,进商铺后院,他是从空中‘飞’进去的,流云飞步练到高深处,就有御空的能力。
御空飞翔现在文启东还做不到,但七八米高的两层楼房,文启东一个垫步就能轻松越过。
京城内很少有养狗的,为了防守银库,范家的商铺后院养了两只恶犬。
为了对付两只恶犬,文启东从空中落下时,直接落在两只恶犬的头顶,不等恶犬出声,已被文启东打晕在地。
没有直接要了两条狗的命,文启东是不想让范家过早发现库银丢了。
通过观察,文启东‘发现’,这处商铺下的藏银,平时都用外面小库的银子,后面大地窖的银子,从文启东发现时起,快十天了,就没动过。
小库中不过才几十万两银子,而大地窖中,可是有近百多万两银子。
通往地窖的入口,是一个砖砌的炕,每天夜里,炕上都睡着两名护卫。
这种好似无解的守卫,文启东給睡梦中的护卫,闻了闻强效麻醉剂就解决了。
挪了挪护卫‘睡死’的身体,只掀开了能进一人的两块床板,文启东就下了地窖,拿出自己制造的地窖铁栏杆门钥匙,轻松的打开了进入地窖的最后一道防护。
由于技术限制,地窖并不是一个大厅,而是一条条两米多高,三米宽的巷道。
文启东站在地窖中心,看了看围成一圈的巷道,五条巷道内,堆满了银元宝。
为了拖延被发现的时间,五条巷道口的存银文启东没动,只是把各个巷道后面的银子收入了小球储物空间。
就是只收取巷道后面的银子,文启东大致估算了一下,也有七八十万两,将近三十顿的重量。
这么多的银子,文启东用了将近一刻钟时间,才收进了储物空间内,这还是不顾神识消耗,加快了速度的结果。
收取完银子,消除了所有的痕迹,出了地窖,文启东把两名还在‘酣睡’的护卫挪回原处,出门前还給两名护卫嗅了一下‘解药’,以免两人睡过了头,显露出不正常。
被打晕的两条狗,在‘飞出’院子前,文启东也用炁能把两条恶犬‘刺醒’。
清醒过来的两条守门犬,嗅到了空气中陌生人的气息,立即犬吠起来,犬吠声,惊醒了院中的守卫,很快,就有护卫从房中出来查看。
护卫查看的结果,当然没有什么发现,在护卫查看时,文启东已经施展出流云飞步,早已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