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人在住院的时候,常常会思考人生。2010年元月13日和14日,陈无遇在南门医院住院,难免也思考了很多。
这时,王翦已经是所长,自然工作很多。那天,陈无遇感觉自己也没有什么严重问题,就让他不要再来回跑,自己有事再联系他。于是,王翦只和院长交代说,陈无遇的事要绝对保密,只治疗,不必进行任何记录,这是工作要求。院长也知道王所长说一不二的性格,自然只能遵从,并没有让陈无遇办任何手续,而是由自己亲自安排,找了个空病房,临时让住了两天。这两天的饮食和陪护,当然也安排得非常周到,让医院一个实习的女护士小薛全程服务。
陈无遇住在这里,也只有院长和小薛知道。院长走后,戴着口罩的小薛护士问:“陈哥,现在还疼吗?”
陈无遇其实背部还真有些疼。因为王翦在时,他不想让对方太担心,在拍过片子,确定骨骼和内脏没有受到任何损伤的情况下,就没有明说身体疼痛的事。如今其他人走了,他看只有一个护士在,便如实说:“背部很疼。”
小薛听后,就关上病房的门,让陈无遇趴在床上,说是检查一下。陈无遇听小薛一说,便老老实实地趴着。只见小薛护士将陈无遇的蓝条纹病号服向上一拉,按了按肩部,问他疼不疼。他说不疼。然后又一点一点地向下按压,当按到脊背中间偏右的地方时,陈无遇叫了声“疼”。小薛护士再反复按压了两下,陈无遇疼的直叫。小薛护士同情地说,忍一忍,一会就好了。说着,继续按压,直到将他的裤子也拉到小腿上。
陈无遇本来想说什么,但估计是规定程序,也没有敢开口。只见小薛护士继续在胯骨、臀部、大腿都一一进行了检查。看没有其他问题,就将他的裤子向上拉了拉。陈无遇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来。似乎怕小薛护士偷窥天机,还扭头扫了小护士一眼。
不看还好,这一看,小薛护士竟说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还装什么?”
陈无遇一听这话,有些懵了。心里想,这是谁呢?正在他思考的瞬间,小薛护士将口罩摘了下来。他这才看清,原来是圣诞节晚上的那个女孩,只是记不住人家女孩叫什么了。这种场合,遇见这个女孩,他不知道是福是祸,心里还有些打鼓。小薛只让他看了一眼,又将口罩戴好了。只听她轻声说:“陈哥,你好好休息。我一会找个医生,让她来看看。不要胡思乱想。”
说完,小薛护士就急匆匆地出去了。不一会,她就带着另一个女医生来了。这个医生经验还是很丰富,一看伤情,就说道:“这明显是背部受到重击所致。但从受力面来看,又不像是钝器,应该是……”
说到这里,女医生停住了。陈无遇立即说:“你知道就行了。这是机密,涉及办案,不要多问了。麻烦您只管治疗就可以了。”
那女医生似乎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便扭头看着小薛护士说:“怪不得你神神秘秘,还说是你朋友。这样,也不开处方了,我想办法去把药给你,吃药、打针、外敷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小薛护士点了点头,就跟着女医生走了。等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袋子,里边有药、有针、有吊瓶,还有一盒外敷的药水。
还没有开始,陈无遇就问:“不好意思,上次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小薛护士也没有生气,只轻轻地说了句:“你不会看?”
听她这样一说,刚刚翻过身来的陈无遇才看了一眼别在她左胸上的一个白色的小工牌。但似乎眼睛不好,就挺起身子,将脸凑到站在床边的薛护士胸前,说了一句:“文静。对就是薛文静。”
薛文静知道他是故意的,便红着脸,说了句:“你想什么呢?”
陈无遇说:“你穿着护士服,真漂亮。”
已经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的薛文静,又扭头瞥了他一眼,说道:“什么时候不漂亮了?”
陈无遇急忙解释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是另外一种漂亮。”
或许是有薛文静的温馨照顾,陈无遇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医院了。但他知道,医院人多眼杂,最好尽快离开。于是在14号下午,两人留了电话后,陈无遇就告诉薛文静,自己晚上准备回家。
当时,薛文静正在给他的后背上抹药水。听了这话,薛文静就问:“那你回家,谁给你抹药?”
陈无遇说:“当然是我自己了。你又不会跟着去。”
这时,陈无遇感觉薛文静的手从他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然后滑向了小腹。他似乎有些激动了。
就听薛文静说:“老实点,不要乱想,是药水流下去了,我帮你擦擦。”
陈无遇笑着说:“你就不怕擦枪走火?”
薛文静哈哈一笑,说了句:“好好的。刚才见你行动不便,就没有在擦药的时候给你铺一次性床单,你就不能老实点。”
陈无遇也想不乱想,可圣诞节早上的情景还是浮现在眼前。
薛文静确实不是故意挑逗他,只是想帮他多揉搓一会,力度虽然不重,但对药水发挥效用显然有好处。十多分钟之后,便听薛文静说了句:“好了。你回家后,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或者需要我帮助的,就给我打个电话。”
这样,没有完全恢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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