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只不过若真是另有目的,那里又有何值得他惦念的,难道是……
她强自撑出一张笑脸,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公子可否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没有。”
“呵呵,跟我一样,都没有。”
没有就最好,省得两个人都下不来台。
“你以后要注意些,每临月圆之时切勿随处跑动,最好是有好的疗养方式,不然就你一个人的话可能会出事。”
她认真地听着,这对她来说可是至关重要,她还想好好活着,不想死后他们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
“西公子,你是怎么救的我?可是用了什么良药?”她问道。
“没有,只是我那寒玉床在你毒发之时或许是有些用处的,只让你在上面休养了两夜而已。”
她想了想说道:“那也就是说只要挺过那一阵疼痛就会好的对吗?”
“只要?”西齐的眸色暗了暗,“你觉得很好挺过去?”
她神色冷冷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比起丢命来说,的确是好多了。”
那种痛,是很强烈,强烈到钻心噬骨,可是这比起她的命,微不足道。
西齐似是玩笑道:“哪有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不是扛过去就好了吗?”
他道:“楚姑娘,你应该知道,每次毒发之时便是你最虚弱无力的时刻。如果有人看准那个时候来对你不利,你是否有那个信心可以躲得过?”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西齐说的没错,在那种情况下万一有人真的要对她不利,她甚至没有还手的余地,就如伍欢冰冷冷的说要杀了她的时候她只能赌,可是如果换做别的人要杀她,也许她连赌一把的资本都没有。可是她要怎么办,她不可能次次都躲在别人的庇佑之下,那样的话,她只有等死。
“西齐。”她下定决心,一脸认真地叫了西齐一声。
“恩?”
“你教我。”
“教你什么?”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道:“我不想一直任人宰割。”
西齐仍是一副清淡表情,“不教。”
“你必须教。”
“哦?这又是为何?”
“不为任何。”
“那就没什么可教。”
她稳了稳心神,张扬一笑,“西齐,你相信我,你会心甘情愿的教,迟早。”
“若你真有如此能耐便不会如现在这般。”
她面上的笑越发张扬不羁,“士别三日便该刮目相看,你又怎么知道我说的会不会成事实。”
“祝你好运。”语气漠不在意。
她装作满不在乎起身,“西公子独自赏景吧,我要失陪了。”说完便扬长而去。
宽大袖袍下的十指早已攥到发白,指甲一寸寸嵌入手心的肉里,印出点点血珠。已是痛极,可那般轻蔑的鄙视,她已早不想再感受到,不教是么,那她就一定要他看看,她不用他教便可成材。待到她能如他这般低头俯视,他就会明白,小看她是最愚蠢的事。
总有一天,她不会再这般寄人篱下,终有一日,她也能傲视这万物苍生。
实力,她要实力。这是她目前唯一渴望的东西,有了实力她才能为所欲为。
她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且看,这一世繁华,谁可笑看。
------题外话------
话说由于某纭真的很孤僻,所以也不知道题外话该说些什么,就这样,三十多章的题外话就被空了下来,不是不想说,却总是到了要说的时候又说不出来。亲们,不要吝啬你的评论,每次看到留言区有新评论我都会很开心,可是现在那里却总是冷冷清清的…。
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