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怀育孩子,你我之间的关系,比起其他,该是更加亲昵才是,画儿,何苦将与你亲密之人,推得远远的。”
闻言,古画只觉得一阵恶寒。
她跟他才没有任何亲密呢,当初跟他亲密的是已经消失的古画,与现在的她完全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们就是陌生人关系,再多就没有了。
“我那是迫不得已,谁让我是个下人呢,主子想要捏圆捏扁那还不都随了你们的意。”别说得好像是古画自己要献身的,好吧,之前的古画的确是很有牺牲奉献精神,就算心里认为白二爷高高在上不可侵犯,那一晚,他喝醉酒,她依旧是没有反抗的。
一来,她的身份不允许她反抗。二来,她内心深处,也并不想反抗。
“这么说,的确是委屈画儿了,”白寅修长的指,轻捏着下巴,神情并未恼怒,听她这么说他还能如此平静,倒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画儿想要我如何补偿。”
“你真的想补偿?”她狐疑盯他,不会是想挖个坑让她跳吧。
“这是自然,”白寅啧啧两声,“画儿尽也开始质疑起爷的话来了。”
是大胆了些,谁让她现在的处境如此,也由不得她,“二爷既然有心要补偿古画母子,就请二爷备些银两,送我们离开白秀山庄吧。”
她一次又一次的提起要离开白秀山庄,据他所知,古画离开白秀山庄外头并无亲人可以依俯,她在白秀山庄生活多年,离了庄,连可以去的地方都没有。
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还想带着孩子一同离开,不知为何,白寅心头,一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他的笑,也越来越灿烂,熟知他性情的人该知此时需飞带退离,偏生古画不知,还冒着性子上前顶。
“要离开白秀山庄自然简单,可惜,爷并不想成全你,”他慢悠悠的拒绝了她的请求,“你在庄里受的委屈,爷是知情的,夫人和秋大小姐的确是过份了些,你现在还在月子期间,不宜走动,来人哪——。”
“二爷,”立刻有人在门外应声,那人是白寅的贴身护从石天。
“吩咐下去,画儿就留在明楼养月子,交代管事请奶娘和嬷嬷来侍候。”
“是,”石天应是,立刻持行。
古画瞪大了眼,看白寅的神情不像是说假的,他真的想要让她在明楼里做月子?
她倒是没什么意见,月子期间若是不好好的调理身子,以后多多少少是会留下些后遗症,她还年轻,也总得为以后着想一下,毕竟,她也不知道这副身躯可以用多久,万一能用到七老八十,她可不希望到时病痛缠身。
她眨巴着眼儿,天真又无辜,“二爷,你真的让我留在明楼吗?”
“当然,”
“可以画儿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资格住进来的。”她眼中泛着泪光。
“爷说可以,自然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