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甜一笑,“二爷可是个君子,这儿是独孤门的地盘。”
“若是二爷不想当个君子呢?”
那可难办了,他不想当君子,难不成想当采花贼。
“那画儿也没有办法,只是那一夜的阴影一直都在,若是二爷想要强迫为难画儿,画儿自然不敢不从,”她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眼中指控着他的无情,“女人对初夜都怀着畏惧,那夜,二爷不但喝醉了,还粗爆,画儿什么都没有享受到,就必须得承受怀胎十月,一脚踏进鬼门关产子的痛楚,好比死过一回,难道,二爷还想让画儿再死一回吗?”
白寅摇头,当着她的面,起了身,修长光洁的身躯立在她的面前,所有一切一览无遗,古画脸不红气不喘,还多看了两眼,他的身材真的很好,不看可惜了,见他跨出浴桶,她递上长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上干净的里衣裤。
才刚歇下手,白寅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喂,”她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平静,双手自动环住他的颈,免得自己一不小摔落在地,伤了娇嫩的小臀儿,“二爷这是要做什么?”她就笃定了他绝对不会做什么。
白寅径自将她抱上了床,轻轻的放在床上,“让画儿的初夜有了阴影,我很心疼,画儿放心,那夜只是意外,我保证,会让你只记得温柔而不是粗爆。”说完,他欺了上来。
古画素手向前一推,“二爷,这儿可是独孤门。”
“我知道,”他轻碰了一下她的手。
他的呼吸有些灼热,差点让古画惊得一脚将他揣倒在地上,她也真的揣过去了,完全是自然反应,白寅身形未动分毫,手轻轻的握住她行凶的脚。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古画就是动弹不得。
她心中暗暗吃惊,她没有真正与白寅交过手,只知他厉害,却不知道他到底厉害到了什么地步,看他轻巧的样子,完全将她看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这一脚,她明明是使了不少的力。
虽说她现在内力全无,可蛮力还是有的。
“画儿这是要谋杀亲夫吗?”他完全不恼不怒的。
“你才不是我的亲夫,”她瞪他。
“你是我的女人,”白寅希望她能认清这一点,“你的身上已经有了我的烙印,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许去。”他难得霸道的说,“更不准带着玄儿试图离开我,”他轻巧的将她的纤足放下,“画儿要乖,千万别惹恼了我。”
他的样子看起来没有丝毫变化,可,古画听得耳根已经发麻,头皮泛冷,他的吓人,硬是与别人不同。
“若,若是我真的惹恼了二爷呢?”她终归是要离开他去弄清自己的身世,现在问清楚有什么后果也好,免得万一承担不起,又没有做足准备,她会死得很惨。
“你不会想看到的。”白寅就是不肯给她来个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