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母妃去了法华寺祈福。”
又祈福?宁卿一叹:“去多久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母妃去三年了,自从表姐世子哥哥走了后。”
“啊?”宁卿一怔:“为何?”
“是……父王。”宋绮芜怯怯道:“那时世子哥哥退亲离京,父王很生气,说都是母妃带你进京才惹出来的,要休了母妃。皇祖母好不容易才阻止了。”
宁卿震惊之后就是满满都是愧疚,她担心宸王妃之余,又对敬仁太后没那么隔应了。
“那莺姨娘还好吧。”
“翠姨娘还好。”
“翠姨娘?”宁卿一怔。
“就是莺姨娘。”宋绮芜道:“因为大嫂叫蓝若英,她名字有个英字,所以不让叫莺姨娘,改成了翠姨娘。”
宁卿噗嗤笑了笑:“此英非披莺。原来她叫英,人家就不能叫莺了。”
“饭厅到了。”宋绮芜说。
宁卿走进来,只见蓝若英已经在了,笑着走过来:“表妹,你来了。”
接着宋濯也来了。宋湿和宋仁一起,后面跟着还有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少妇。她是宋仁的妻子,姓杨,叫杨梦,与蓝若英一样是祈州人。
杨梦个子娇娇小小的的,中上之姿,还长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好像随时能哭出来一样。
初见时觉得挺惹人怜爱的,但看多了觉得烦眼。
“这位就是表妹,昨天我上了街,都没见过,长得真漂亮。”杨梦看着宁卿就是一笑,然后想到自己的姿色,径自哀伤起来。要是自己有人家宁卿一半的姿色,相公就不会半年都不进一次她的房了。
而宋仁看着宁卿,眼睛都快直了。他早料到宁卿长得美,没想到这般绝色。
宋显也怔了下。他早知宁卿与白容嫣相似,有心理准备,也是被宁卿惊艳得移不开视线。
宁卿确实与白容嫣相像,但气质却大相径庭。
白容嫣是柔柔弱弱的,但宁卿是娇软,却不会像白容嫣一样柔弱得好像站不住,走两步路都得要人扶一样。
宁卿清艳绝俗,水媚大眼灵动荡人心神。小表情很多,瞧着就是活泼的,爱跑爱跳的类型。她看着还毛耸耸的,让人见到就想抱到怀里逗。
而且宁卿与白容嫣五分相像,另外五分却比白容嫣更加清艳。
“快坐下。”蓝若英立刻上前,拉着宁卿的手,挡住了宋显的视线。又望向宋绮芜:“怎么不见七妹妹?”
“她来了。”宋绮芜说着,果然看到宋绮玫走过来。孙侧妃也来了。
众人坐下。不一会儿就有人上来布菜。
宁卿一看,这些人都是打扮极光鲜的,不是丫鬟,都是姨娘。
这时走来一名绝色女子,宁卿一看,就惊了,因为这名女子与自己长得太像了!
宋绮芜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大哥哥的妾,白姨娘。”
宁卿小脸僵了一下。宋濯眼里闪过冷光和嘲讽之色。
白姨娘走过来,给宋显布起菜来,一脸的温柔之色。
蓝若英怀里抱着一名两岁多的男孩,他望着宁卿说:“她是谁?”
“这是爹爹的表妹啊!”蓝若英笑着说:“你要叫表姑。表妹,这是你侄子,他叫宋韶。”
胸罩?宁卿呵呵:“长得好可爱。”
蓝若英立刻捂着嘴笑:“韶儿,快叫表姑。”
宋韶却翻了个白眼:“我不叫。她是个贱妾!”
宋濯绝美的脸一沉,目光冷冷地扫过去:“不会说话滚出去!”
“对不起啊!三弟。”宋显笑道:“小孩子说话百无禁忌,你一个大人,何必跟一个小孩计较。”
宋韶已经哭了起来:“这不是贱妾是什么,都长一样的!”
“韶儿!”蓝若英喝止,拿手捂着他的嘴,望向宋濯笑:“对不起啊,三弟,你不会怪他的吧?还有表妹,你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的吧?再说,也不怪他是不,人长相这种东西是天生的,白姨娘可没犯过任何错,总不能长得相像就说冲撞了是不?”
宁卿笑了笑:“我没说要怪他。”说着夹起几块糕点放到碟子上,对慧苹说:“这个我记得莺姨娘最爱吃了,虽然是个妾,但好歹是出自我宁家的,快送去。”
慧苹道:“现在好像不叫莺姨娘了,叫翠姨娘。”
“好好的莺姨娘怎么改翠姨娘了?”
慧苹道:“听说,因为大少夫人名字有个英字。”
宁卿立刻瞪了她一眼:“胡说!大表嫂最宽容的!容貌相同也不冲撞,名字相同就冲撞了?而且莺姨娘是夜莺的莺,大表嫂是英雄的英,怎么就冲撞了?”
蓝若英脸就僵了一下。
宋显冷声道:“这名字相同,到底身份不同,能改的就改一下。把这个水晶糕夹开。”这是对白容嫣说。
白容嫣立刻把水晶糕夹开。
“白姨娘好像是白尚书的傍支吧,家父是七品的地方官。”杨梦突然好奇地说。
“是的。”白容嫣笑道。
宋显有些得意地扬了扬唇。白容嫣与宁卿长得相似,虽然出身低微,但好歹是官家之女,而只配给他当妾!
而宁卿,出身甚至连白容嫣都不如,却当宋濯的正妻!
这脸打得!
这时,一名三十多岁的仆妇突然跑进来,向宋濯道:“公子,你要的茶。”
众人看着这名仆妇时,脸就僵了僵,因为这仆妇长得与蓝若英有八分相似!
只见宋濯笑了笑:“放下。”
谁知道那仆妇手一滑,手里的茶就打翻了。
宋濯神色一冷:“跟了本公子几年,连个东西都拿不好!以后去倒洗马桶!”
“是!”那仆妇磕了头,立刻出去了。
宋濯回头看着一脸呆怔的宋显和蓝若英笑得一脸风华绝代:“不看不知道,回来一比就吓了一跳,这下人居然与大嫂长得几乎一样!本来想找发的了,但今天听大嫂一翻话,知道大嫂是个宽容的,就给她留口下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