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长风曾经垂涎于贱妾的美貌,在姜府数次挑衅寻事,每次都要贱妾出面安抚,才肯罢休!”一颗晶莹的泪珠在姜楚容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转,让她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
“果真?”阴鸷开始在赵飞熊的眼眸之中一点点的凝聚。
“贱妾不敢有一句谎言!皇上将贱妾赐给殿下,他定是不甘心!否则从来不问朝事、只流连于美人丛中的诸葛长风,怎么会亲自参加两国的比试?”姜楚容的谎言越说越顺溜,有那么一刻,她自己都认为这便是事实!
“那你呢?”赵飞熊猛然将姜楚容的下巴抬起,“你可曾对他动心?可对他有意?”
“没,没有!”姜楚容吃痛,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却赶忙替自己辩白,“贱妾以前从未对任何人动心,现在更是将整颗心系在殿下身上!”
“哼!”赵飞熊冷哼一声这才放开了钳制姜楚容的手,“倘若本皇子发现你三心二意,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姜楚容不顾锦被从自己***的身上滑落,匍匐在兽皮垫子上道,“贱妾不敢!”
直到赵飞熊的脚步声远去,又过了良久,姜楚容整个人才彻底的瘫倒在兽皮垫子上,那绝美的容颜上全部都是刻骨的怨恨!
夜色深沉,天际晦暗,混沌的夜空中没有月、也没有星。燃烧的篝火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噼啪”的笑声,好似在得意的向火堆旁坐着的两人,宣扬自己驱散了黑暗与寒冷的功绩。
姜暖烟抱膝坐在火堆旁,将下巴支在膝上,一张精致的小脸也不知是被青梅酒还是篝火熏染成烟霞色。诸葛长风坐在她的对面,偶尔向火堆中扔上一截枯萎的树枝,那居于两人中间的火焰便一阵欢呼雀跃!
诸葛长风又将一截枯枝扔进火堆道,“看这天色,怕是要下雪了!”
“嗯!”
“你可吃饱了?”
“嗯!”
诸葛长风瞥了一眼望着跳动火苗出神的姜暖烟,继续问道,“这篝火可好看?”
“嗯!”
“是不是就像春日的阳光,让人浑身暖烘烘、懒洋洋?”
“嗯!”
“你做我的妻子可好?”
“嗯!”
“啊?”姜暖烟猛然抬头看向篝火对面的诸葛长风,“你,你刚才说什么?”
“时候不早了,你该睡觉了!”诸葛长风眼底的意思戏谑极快的闪过。网
“哦!”姜暖烟应着起身,刚才是她听错了吗?她好像听到他说妻子!妻子,结发为妻子,席不暖君床。不知怎么她脑海中就忽然就冒出了这句话。
“你刚才究竟说了什么?”走了两步的姜暖烟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诸葛长风迟疑了一下,却依旧没有解答姜暖烟的困惑,“睡吧!不早了!”
姜暖烟不满的撇撇嘴,气哼哼的转身,走到帐篷前才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晚上要怎么睡?诸葛长风不会真的和她睡在一个帐篷吧?可林江他们三个侍卫所栖身的帐篷扎在了一里之外,诸葛长风若去了哪里,她一个在这会不会被狼叼去?
兵书上不是说,若分两军,安营扎寨,应互为掎角之势吗?诸葛长风却一竿子将那三人支那么远,故意的吧!
纠结了半天,姜暖烟终是期期艾艾的向诸葛长风问道,“你,你一会睡哪?”
“我不睡!要守着篝火,难不成你还真想让自己被狼叼去?”诸葛长风又向篝火中扔了一截枯枝,头也不回道。
“哦!”姜暖烟当即不再多言,一猫腰便进了帐篷!
望着眼前跳跃的篝火,诸葛长风不由轻叹了口气,他刚才差一点又将那问话重复一遍,可话都到嘴边,却不敢出口,他怕自己会吓跑了姜暖烟。
呵呵!诸葛长风不由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有一天,这天下竟然还有让他害怕、让他胆怯的事情!
“主子!”
随着这一声呼唤,一个黑影不知从何处闪出,出现在火堆旁。
“出了什么事?”诸葛长风看向千影,他知道若非有要紧的事情,没有他的召唤,千影是不会现身的。
“赵飞熊派人去见太子了!”千影尽可能简洁的交代事情的始末,“他的人走后,太子便召集了一批死士!现在那批死士已经潜入这里!”
诸葛长风瞥了一眼那透着桔红色光芒的帐篷,姜暖烟在这里,他不能冒险,不能任有这些不明目的的人潜伏在这里!
“将那死士揪一个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太子让他们来此的目的何在?”
“是!”千影应着,身影一闪,便消失在这昏沉的夜色中。
进了帐篷的姜暖烟,却不知是因为白日睡多了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她并没有听清楚的问题,抑或是担心某人会不会闯进来?辗转反侧,久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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