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怎么?发现被揭穿无话可说了吗?”
听的糊里糊涂的天沁挥手打断御史大夫的话,沉声道:“我和说我假冒世子?不知御史大夫有何证据?可有证人?”
御史大夫向王夫一拱手,道:“王夫就是证人,至于证据,哼哼,你身为摄政王世子,竟然不识皇家徽章,岂不可笑?”
天沁笑笑,开口道:“我身为摄政王世子,皇室徽章自然是识得的。”
御史大夫随即说道:“既然你识得皇室的徽章,那么你砸圣上贡品就是故意的了?”
天沁笑吟吟的道:“我何时砸过圣上贡品?我如何不知?”
御史大夫毫不退让,步步紧逼道:“你回来的当日,就去藏宝阁二层,到准备献给皇上的贡品所在的地方砸碎了一个青花玲珑瓷瓶,现有王夫作证,你可敢承认?”
天沁脸色微寒,冷声道:“看来御史大夫对于我们摄政王府的藏宝阁所知甚详啊!”说罢也不等御史大夫说什么,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夫一眼,继续说:“况且,那些东西只是打算献给皇上吧?难道说是陛下曾开过尊口,提出就要那个瓷瓶不成?”说着,向皇帝躬身一礼。
昼开口道:“不曾。”
王夫刚才被天沁的眼神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说:“瓷瓶献给圣上之事是我定下的,难道你认为如此精美之物不该献给陛下吗?”
天沁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王夫定下的,那我身为世子,觉得将此物献给陛下有些寒酸,自行换下来有何不妥?”眼睛一斜,瞄了御史大夫一眼道:“还是说御史大夫觉得本世子砸碎一个瓷瓶冲撞了陛下?天沁去藏宝阁时,贡品尚在清点,难道说御史大夫您觉得本世子没有那个权力?”说到这,天沁柳眉一竖。
御史大夫深吸口气,平复被天沁的两句‘御史大夫觉得’激得翻腾的气血,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那你吃荤之事怎么说呢?众所周知的,您在元国可从不吃荤的。”
这时,天沁柳眉一挑,开口道:“你有证人我也有。”
天沁转过身,向皇帝躬身道:“烦请陛下命人传王府的膳房管事、听雨阁的任意丫鬟一名以及太医院的李老太医。”
昼挥了挥手,命人去办理,继而手托下颌,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王夫听了天沁的话,脸色一变。
天沁却并不理他,接着朝御史大夫一拱手道:“不知御史大夫还有什么要询问的?尽管说来。”脸上表情平静至极。
此时,御史大夫也觉得有些不对来,心中大骂户部尚书不牢靠。不过天沁既然开口了,御史大夫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道:“昨日世子从元国带来的贴身侍女暴毙,不知……”
听到他提到环儿,天沁脸色一暗,冷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认为我是冒充的,所以环儿应该是我为了灭口?”
天沁极为悲愤,一时控制不住情绪,眼泪再次滑落,开口道:“她跟了我五年啊!我本就是世子,需要灭什么口,照你这么说,昨天的杖刑是王夫命人打的,王夫是帮凶了?”
这时,人已经带到了。
天沁不在理会御史大夫,伸手把泪擦了,指着膳房的主事说:“王夫下达的命令,从此只许给本世子食肉,他们都是证人,至于老太医,昨天上午,便是老太医给我看的病,劝我吃些东西,我才尝了几块肉。”
天沁脸上的表情愈加冰冷,道:“如果御史大夫您不信大可再派些人去询问,你总不会认为他们都被我买通了吧?”
御史大夫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眼见朝堂之上气氛愈加冷凝,皇帝打圆场说:“好了诸位爱卿,看来世子并无人冒充,今天就这样吧,散朝吧!”
户部尚书忍不住了,忙站出来,道:“陛下,现在只能够证明此人的理由很充分,并不能代表她就是真的世子啊!没有人能证明她是真正的世子啊!”
昼眉头微微一皱,沉吟道:“这个问题可有些难办啊!”
右相出列,正打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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