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没有任何标志的马车驶进了官巷,静静的停在了摄政王府门口,王府的门房正要上前询问,马车上悠然地走下了一个披着银色斗篷的白衣青年。
门房看那白衣青年气度不凡,不敢怠慢,忙上前去弓着腰,小意的询问道:“不知公子前来摄政王府有何贵干?”
白衣青年取出一块阳刻着一个昼字的乌木令牌,递给门房道:“烦请将此物交给世子殿下,就说故人来访。”
“这……”门房面露难色。
白衣青年眉毛一挑道:“本公子的要求很难做到吗?”
门房看的一惊,忙道:“公子误会了,只是世子近日怕是不方便待客。”
白衣青年笑道:“这却是为何?”
门房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今儿个世子习武时,与厉大人实战,世子输了。”
白衣青年心道:“只怕不只是输了这么简单。”
依旧把乌木牌子递过去,道:“那就把此物交给摄政王吧,依旧是故人来访。”
门房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小心的接过令牌,把白衣青年请到门房,道:“您请稍等,小的去去就来。”
一边小步往摄政王处跑去,门房心中一边庆幸,幸好自己没得罪对方,不然万一把人家惹恼了,自己恐怕没好果子吃。
到了摄政王办公的漱玉斋旁,门房点头哈腰的将令牌交给了门前的护卫。
一炷香后,摄政王命人去把那位白衣公子请来,门房更是庆幸不已。
一盏茶的功夫,白衣公子坐在了阳暮云书房的主座上,阳暮云则坐在一旁。
阳暮云轻声询问道:“不知陛下前来有何吩咐。”
那白衣公子竟是微服出行的皇帝!
皇上无奈的一笑,道:“皇姑,没人的时候,您直接叫侄儿昼就行了。”
原来,白衣青年就是皇帝,皇帝就是当初和天沁游玩的昼。
阳暮云摇了摇头,道:“一旦被外人知道,御史那里只怕又得参上几本才算安心。”
昼望着阳暮云,眼中流露着浓浓的孺慕之情。
当初阳暮云做摄政王之时,许多人都说自己必然会变成一个傀儡皇帝,甚至会被她取而代之,可是这位皇姑却并没有这么做,相反,却尽心尽力的教导自己,为自己扶持势力,甚至在把自己手中的权利一点一点的移交给自己,想起父亲弥留之际所说的话:“昼儿啊!为父把你托付给恭亲王,你须认真遵从恭亲王的教导,她是为父的胞妹,并不喜弄权,否则这皇位也轮不到为父来做,你需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相信她,她不会夺你的位子,假如她要夺的话,即使全朝的大臣反对也是没用的,因为……”
父皇的话没有说完就不行了,昼十分奇怪父皇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他并不怀疑父亲的话,这么多年来,他始终都是按照父亲的话做的,果然,他发现皇姑对皇位竟是没有丝毫的野心。
昼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趋之若鹜的皇位为何独独对皇姑没有吸引力。
苦笑了一声,自己还真是,皇姑对皇位不感兴趣不好吗?
昼回过神,笑道:“昨儿个皇姑不是说沁儿妹妹讨要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吗?侄儿正是奇怪为何沁儿妹妹没有入宫,前来看看。”说着,昼扯住阳暮云的衣袖,略带撒娇地说:“此地是摄政王府,况且您是昼的亲姑姑,那轮得到外人说三道四?”
阳暮云无奈,道:“人前可不许这样,一点皇帝的威严都没有。”
昼笑着应是,忽想起一事,问道:“我听门房的说天沁和厉老师实战了?”说着,昼脸上露出同情之极的表情来,自己也曾被阳厉教导过,自然清楚所谓的实战是什么。
阳暮云一听到这个,不知怎的,想起了天沁在浴桶中哼哼的样子,绑不住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道:“你是没看到天沁当时的样子,阳厉那小子倒也真下得了手,好好的姑娘,硬是打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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