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暖,往日你同情那些丫头们,不忍她们住竹屋服侍你,现在可不行了!毕竟你可是世子,身边总不能只有一个丫头服侍你。”说着横了王夫一眼。
天沁微微一愕,没想到是这件事,笑了笑,道:“但凭母亲吩咐。”
阳暮云微微点头,道:“今天就是这件事,没其他的了,你去吧。”
天沁点点头,敛衣一礼,转身正要离去,王夫却忽然插口道:“等等。”说着对阳暮云笑道:“王,臣妾还有件事要问沁儿。”
阳暮云却不好当着众人驳了王夫地面子,皱了皱眉道:“你问吧。”
天沁眉毛一挑,本想一走了之,但是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必须顾及到母亲的面子。
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王夫有何吩咐啊?”
王夫脸色有些难看,依旧强笑道:“沁儿啊,论理你应该叫我父亲才是。”
天沁眼神一寒,声音温度骤然下降,冷冷地道:“天沁的父亲已经过世了,如果您想让我叫你父亲,恐怕还得亲自下去和他商量一番才是。”
王夫脸色一僵,笑容再也保持不住,冷笑道:“沁儿你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听说昨儿你从外面带回来个男人,还让其住在了你的听雨榭,这可怎么能行?”王夫醉翁之意不在酒,暗自提点你毕竟是个女子,将来是要嫁人的。
阳暮云听了,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天沁听了,脸色极为难看,索性挑明了道:“这么说来王夫是对母亲有所不满了?”这件事索性推给母亲和稀泥。
其实王夫这话刚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但是没想到天沁简直就是个愣头青,竟然直接就挑明了,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阳暮云知道此时该自己表态了,冷哼一声,道:“即日起,王夫禁足半月,抄夫德百遍。”
王夫脸色顿时煞白,其实这个惩罚并不重,但是关键在个脸面。
这已经是摄政王第二次为了天沁而惩罚他了,既然你这么无情,就别怪我心狠。王夫咬紧了牙关,目光极为怨毒地看向天沁。
如果目光能杀人相信天沁此时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天沁不屑地笑笑,转身就走。将王夫地目光抛到了身后。
如果说左王夫一开始对天沁只是有些敬畏,现在就是害怕了,能够让王屡次护着,这可不是简简单单地受宠两个字能够说明白的。
其他人虽然有心为王夫求情,可是只要是聪明人就都能听出王夫刚刚话中的含义,自然不敢求情。
能够坐在这大厅里的人,就算不是明眼人,身边也必然有个明白事理的幕僚。
王夫一时间竟是孤立无援,这促使地他连其他人都恨上了。
用怨毒地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凡是被他目光扫到地,都纷纷不安地闪避。
王夫哈哈冷笑几声,转身扬长而去。
摄政王轻叹口气,摇了摇头,道:“都散了吧!”心中暗自恼怒这王夫不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