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如今出任军候一职。”
梁鹄像对好友介绍儿子一般向蔡邕介绍马越,梁鹄夸他夸得可有些过了,他虽闯出了些许勇名但也不至于勇冠凉州啊,但是他认识的人里强过他的就有不少,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听梁鹄这么一说蔡邕对马越更是有了更多的好感,先前他见马越身姿挺拔便暗自猜想梁鹄这弟子是个武人,汉人尚武,鄙视的只是那些不通文墨的莽汉,而文武双全的人很容易就会得到人们的好感,“想不到马军候竟如此英雄少年。”
马越一听蔡邕称呼自己为马军候便道:“老先生是我长辈,称我二郎便可,叫我军候可是折煞了我。”
马越话音刚落,梁鹄便接着说道:“伯喈兄,而且我这弟子尚未婚配,这些时日正琢磨为他做个媒人,你那女儿不是还尚未出嫁,不若考虑我这弟子?”
马越这时才恍然大悟,梁鹄这么尽心帮自己找老婆,让他心生感动无以言表。
说来马越也挺惨的,家父早亡,自小又哥哥带大,而他两个哥哥都是个大事果断小事糊涂的家伙,他的婚事便拖到现在也没个着落,正所谓长兄如父,婚事本应大哥操持,他大哥满脑子发展家族,早就将这事抛在脑后了。
所幸马越有梁鹄这么一个惦记弟子婚事的师父。
古时的孝道是双方的,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多的是老师多个门下弟子就像多了个儿子一般,要像父亲一样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一听老友打的是自己女儿的注意,蔡邕当时就快要跳起来,气的胡子吹老高。
“老夫晚来得女,琰儿刚到及笄之年,还不这么着急嫁出去呢。”
梁鹄一听也有些愤慨,“我这弟子品性才学相貌勇武样样都是上上之选,怎么就配不上伯喈兄的女儿?”
蔡邕一听便知道梁鹄是误会了,急忙道:“孟皇别误会,老夫绝对没有瞧不上三郎的意思,老夫不惑之年才有这么一个女儿,还想再多让他陪我两年,婚嫁之事日后再说吧。”
听到蔡邕这么说,梁鹄才算消了气说道:“只怕等两年你便找不到如此英姿少年郎了,我那内人前些日子想从娘家为三郎寻一门婚事,只怕三郎与琰儿是走不到一起了。”
蔡邕一笑:“那些事情日后再说吧,不过和河东裴家大好威名,三郎若能娶得裴阀女子也是不错。”
马越就这么看着梁鹄与蔡邕讨论自己的终身大事,倒是宠辱不惊,他早就做好了婚姻不能自主的打算,所以淡定非常,听着梁鹄要为自己向蔡邕说媒他的心中要说没一点波动是不可能的,千古才女蔡文姬,别说娶,他是真的很想认识这位身世凄惨的奇女子。
娶不娶的到蔡文姬他也并不是很感兴趣,反正连面也没见过,不过如果以后有方法可以让卫仲道娶不到蔡文姬,马越是相当在所不辞的。
他在心中正想着去河东做点什么坏事,就听蔡邕问道:“三郎,过些时日你可愿随我学习飞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