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迸裂,一命呜呼的结局。
看到敌军溜走,太史慈由于之前一般,砍断吊桥,斩落门栓,杀散众人,调转马头向着东门而去。
“俺武安国,再来耍耍!”
武安国一柄流星锤向前挥舞而去,将城墙直接轰开,还在太史慈手中因为活命而大笑不止,心想自己的运气真好的人在城门的撞击之下,又摔了个七荤八素,鼻青脸肿的,这时候,外面又有一个大将冲了进来。
“呵呵,上次在北门来了次两进两出,玩的不爽,今日俺要重现当日!”
武安国流星锤直接砸出,专砸脑袋,砸的人直接连尸体都不完全了,因为脑袋直接碎了,看到武安国如此残忍的杀敌方式,不禁皖城中的江东兵马,而且本部兵马都有人要吐了。
江东军哭了。
哪里有这么玩的啊,无论是之前几乎算是单枪匹马闯敌营的白袍将军,还是这时候拿着大锤专砸脑袋的的傻大黑粗,全都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看着武安国那看着**迸裂眉头都丝毫不眨反倒哈哈大笑的狰狞面孔,众人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算了,还是投降吧。”
太史慈调转马头之后,向着东门冲锋,沿途之中不断有军候等敌将前来阻拦,但是百骑的机动性与惯性,岂是如此的低级军官能够抵挡的?百骑一个冲杀,那些叫嚣着前来杀敌,前来阻击的敌军顿时星落而散,就像是见了老鼠的猫一般,跑的飞快,
太史慈百骑所向披靡,在皖城之中大开杀戒,戎马倥偬,寒彻震天。
“汝是何人,竟敢单枪匹马入我皖城?”
这时候,太史慈突然听到迎面一员将领厉声斥道。
抬头望去,这是一员胡须已经微微发白的老将,一脸的颓然,但是却能让人看出来那种坚定的味道啊,他的身周有不少的亲兵,刀枪林立,甲士如云。
“呵呵。”太史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员将领就是皖城的守将朱治,也是孙坚手底下的老将了,更是在袁术手底下的时候劝孙策渡江创业的一大功臣。
朱治虽然看似年迈,但是仍旧不过五十岁,出战没有丝毫问题,看到敌将率兵袭来,朱冶眼睛微微一眯,手中斩马刀径直劈落。
太史慈纵马跳出,脸上的肌肉在跳动啊,只要能把这个老将拿下,那皖城瞬间可破,因为李术已经被生擒了啊。
想到这里,太史慈的瞳孔在收缩,他手中的一字斩马刀被他悄悄挂在了马鞍之上,就在此刻。
太史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的箭壶之中捻出了一根羽箭,弓弦一抖,瞬间一声悦耳的丁玲声响中显现出来,太史慈手中的羽箭就像是一颗导弹一般,径直向着朱治的头颅而去。
两者如此之近,朱治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太史慈会射箭。
百步穿杨虽然厉害,但是却仍然不如三步穿移动靶子,因为这需要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而太史慈做到了,就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中,太史慈将斩马刀放下再出箭,甚至快过了朱治所劈出来的第二刀。
朱治顿觉一股骤风拂过脸颊,朱治蜷曲的胡须随风飞扬,但是却有夜色中的沙砾扑面而来,朱治下意识的半眯起了眼睛,一种强烈的不安在他的全身顿时流了出来。
话音未落,太史慈的箭枝已经插上了朱治的咽喉,自后颈透了出来。
干脆、利落。
一箭封喉。
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朱治似乎想要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是他却很悲惨的发现,他根本发不出声音,嗬嗬的响声从他的喉咙之中慢慢出来,但是却没人听得懂。
“嗬嗬……”
凉风从朱治撕裂的喉咙之中灌进了他的身体之中,他的脸庞因为痛苦顿时变得扭曲了起来,手中的斩马刀毫无声息的掉落在地上,然后双手绵软的抓住了箭尾,似乎要想拔出来……
“将军死了……”
顿时一声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吓的声音传了出去,打破了霎时间的宁静,众人急忙抢夺朱治的尸体,防止朱治被人割了脑袋,但是太史慈却是突然间一声虎吼,一字斩马刀大开大合,几乎卷起漫天的银光,像是云层一般,又像是月光一般洒落。
数百江东兵马从震惊之中大梦初醒,呐喊一声,手里面的家伙向着太史慈招呼过来。
“挡我者死!”
太史慈纵马狂跃而出,一字斩马刀从敌军手中抢过尸体,枭首而下挂在马鞍上,双目如火,疾往冲突之间杀死数十敌兵。
敌兵大骇,太史慈朗声怒斥道。
“皖城主将被杀,太守被擒,群龙无首,你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