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高声大喊起来。
那员并州将领似乎被这狂热的气氛所感染,战马的速度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几分,同时还更兴奋地喊叫着。
二十步的距离对于战马来说转瞬即到,眼看那员并州将领已经冲到张飞跟前了。大刀高高举起,照着张飞的脑袋直劈而去。
见此情景,站在城墙上观战的并州军将士瞬间露出极度兴奋之色。
刀光一闪,众并州军将士定睛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将军的大刀竟然在对方脑袋上方数寸的地方停住了。再仔细一看,所有人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原来他们将军的后颈处竟然露出一截狰狞的茅尖,寒光与血光交相辉映。[
就在众并州军将士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们的将军又被对方挑了起来。手中的大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双手死死地抓着插进自己脖子的长矛,双脚在半空中蹬了一蹬,随即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张飞嘴角一挑冷冷一笑,随即长矛一甩将已经死透的并州大将甩到地上。然后长矛往城墙上一指喝道:“谁还敢与我一战!”
并州军众将士面色惨白面面相觑,人敢再应战。刚才出战的那员将领已经是冀州军中最厉害的了,却在对方手下走不过一招,并州军众将士不禁心头震骇,士气也因此而大落。
张飞立马城墙之下大喊了半天,却迟迟未有人敢出城应战。张飞不禁感有些趣,于是又扬声道:“一群胆小鬼!既然不敢战,何不早早开城投降!”,然后取出一张大弓和一支绑着劝降信的利箭,将劝降信射上了城墙,随后又一连射出十几支绑着劝降信的利箭。随后,张飞便径自回阵了。
张飞射的这些劝降信全都出自徐庶之手,内容非是利诱和威吓两方面,在目前的情势之下,这劝降信的作用是不容小视的。
被张飞射上城墙的劝降信引起了一阵骚动。虽然这些信很快便被上面搜走了,但士卒们却纷纷猜测其中的内容,军心一时间更加动荡了。
张飞策马回来,来到陈楚跟前朝陈楚抱拳道:“大哥,俺做的还行吧!?”,语气神色颇有些得意。
陈楚哈哈一笑,“翼德骁勇,想必已经将冀州军吓破胆了!”
张飞大嘴一裂笑了起来。
“元直,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陈楚转头问立在一旁的徐庶。
徐庶道:“丁原身边颇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不久之后,并州必生内乱。到时我军再趁机攻城,定可一战而下。”
陈楚点了点头,于是决定全军退回营垒,暂不攻城,静观其变。
张飞对于徐庶的分析颇不以为然,很是说了些讽刺讥笑徐庶的话,这些话很快传到了徐庶的耳中,不过徐庶却毫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张飞说那些话并没有恶意,只是对他不信任而已,而要赢得像张飞这类骁勇之将的尊敬和信赖,就只有自己表现出才能才行。
第二天,负责监视并州的斥候突然来报,“启禀主公,并州城内似乎正在发生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