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万军也察觉到自己这话不对,好像他炫耀自己跟墨岩廷亲近,攀附关系一样,平白矮了墨岩廷一截。
他沉了声:“你跟岩廷说一声吧。”
孟晓一本正经点头,拿起电话,给墨岩廷打内线。
十秒钟后,孟晓为钱万军打开总裁室大门。
墨岩廷和莫晚晚起身,异口同声唤了声“钱伯伯”。
钱万军看见莫晚晚,想起什么,眸色微沉。
墨岩廷收拾桌子上的餐具,笑道:“钱伯伯,您先坐,我出去一会儿。”
说完,他端着碗筷和保温盒出去了。
莫晚晚打开空气净化器,伸手请钱万军坐下:“钱伯伯,您别客气。”
钱万军冷笑:“晚晚,我当你是我的晚辈,没想到你和岩廷故布疑阵,迷惑我!”
“钱伯伯,您是什么意思?”莫晚晚一脸迷茫地问。
“你就别装了,我寿宴那天,你和岩廷演的一手好戏!其实,你根本没相信我说的话吧。”钱万军用了肯定句。
如果莫晚晚相信了他,就不会这么快和墨岩廷和好。
莫晚晚故作沉思,而后淡淡笑了笑:“我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了。不过,钱伯伯,您太高看我了,我不是演员,不会演戏。
我那天的确非常伤心,故意给了岩廷难看。
还是婆婆看出我们不对劲,从中调解,我们才互相谅解了对方。”
钱万军盯着她风光霁月的脸,实在看不出莫晚晚是个心机深沉的人。
顿时,他又有些心塞,早知道就不给贺兰君通风报信,暗讽她家宅不宁,说不定今天来,还能欣赏一下墨岩廷的臭脸。
莫晚晚后背发凉,见钱万军相信了,又装作气愤地说:“哎,钱伯伯,您刚才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觉得我应该跟岩廷断绝关系,离婚么?”
钱万军当然认为他们大闹离婚更好,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岩廷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哪会盼着他不好。只不过是不忍心看你稀里糊涂,蒙在鼓里而已。”
莫晚晚轻撇嘴,她难道长了一张蠢蛋的脸,比较好骗?
墨岩廷没有让莫晚晚一个人面对钱万军太久,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的是干净的碗筷和保温食盒,放好在架子上,又亲自去拧了湿毛巾,给莫晚晚擦手。
钱万军一看墨岩廷婆婆妈妈、腻腻歪歪,抢着做女人做的事,气不打一处来。
他是怎么败在这样一个人的手里的?
也难怪莫晚晚会轻易原谅墨岩廷,墨岩廷简直是,三百六十度宠妻无死角。
墨岩廷叫孟晓给钱万军送了杯茶,揽着莫晚晚的腰,皮笑肉不笑:“钱伯伯,我送晚晚去上班,您再稍等会儿。”
钱万军火冒三丈,欲发脾气,想到自己对他有所求,硬生生忍了下去:“那你快去吧。”
出了办公室,莫晚晚问道:“得罪他,没关系么?”
“我们俩和好,说明我知道他挑拨我们关系,他理亏在先。他今天来,是有求于我,我没对他冷嘲奚落,已经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了。”墨岩廷摇摇头,“他也是个吃软怕硬的,如果我一味忍让,明知他有错,还反过来笑脸相迎,他一定会蹬鼻子上脸,以为我怕他。”
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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