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道我有那五个客户的人,我想,只有萧主管。”
墨岩廷思忖:“可是,姓萧的不可能自己找人来找自己麻烦,就为了告诉大家你敢报复上司。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她这损的不仅仅是一千,一万都有。
所以姓萧的也排除了。你说那五个客户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却一起上门找麻烦,这说明,他们背后肯定有个主谋。”
老公脑子好使,莫晚晚就开始偷懒,由着他层层剥离、分析。
她抿着唇角笑:“我才发现,原来你一直称呼萧婧雪‘姓萧的’。怎么你瞧着比我还生她气的样子?”
连名字都不肯称呼,可见墨岩廷有多讨厌、憎恶萧婧雪了。
墨岩廷捧住她的脸,四目近距离相对,能看到彼此眼中自己的脸。
他微叹了声:“因为我比你自己更爱你,更在乎你啊,小笨蛋!别人伤害你,我会比你自己更心疼。”
一瞬间,莫晚晚圆溜溜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不过:“以后我要是变笨了,就是被你骂的!”
两个人嬉闹一阵,墨岩廷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莫晚晚感觉到肚子上被戳,悚然一惊,死命拽墨岩廷起床去浴室洗澡。
墨岩廷食指弹她额头:“一会儿出来看我不教训你!”
“哈,是我教训你还差不多!”莫晚晚手盖上额头,扭头埋进枕头,打个小小的呵欠。
“一言为定!”墨岩廷闷笑一声,进了浴室。
刚关上门,深邃如海的眸子骤然罩满寒霜,他沉了沉脸,走到浴霸下面冲澡。
莫晚晚知道他说的不是好话,却因为太困而不愿意去细想。
结果,墨岩廷出来,把她摇醒“教训”他。
莫晚晚困得俯身,咬了他一口,手指在他身上轻抓,墨岩廷眼神变深,眼珠周围裹上一层绿光。
莫晚晚一个激灵清醒,被扣住的腰逃脱不了桎梏。
他比想象中早结束,她潮红着软在他怀里,一闭眼就睡了。
墨岩廷无奈地搂紧她,抱她去浴室冲一遍澡,两个人打理完,回到床上,墨岩廷摁掉闹钟。
次日,莫晚晚睡饱醒来,外面天光大亮,阳光照在窗帘上,把窗帘照成了透明,偶尔飞过的虫子都能在上面留下一抹剪影。
她一个懒腰还没伸完,立刻拿闹钟看,上午十点!
眼前一黑。
莫晚晚看看身边依然熟睡的男人,险些一脚把他踹飞!
墨岩廷自己是老板,随时可以迟到,可她不是啊!
“老婆,睡好了?”墨岩廷如有所感,这时也醒了过来,声音慵懒而餍足。
她牙根痒痒:“墨岩廷,你怎么能擅自做主让我迟到呢?太过分了。”
“来,别急,老婆,我跟你聊聊昨晚没聊完的事。”墨岩廷好脾气地将她拉倒,又躺回床上。
莫晚晚浑身紧绷,朝后躲:“我不要!”
她双腿发虚,腰酸的快直不起来,精神足了,但腿和腰没休息过来,谁知道上面的那个人会这么累啊。
墨岩廷噗嗤一笑:“你是不是想歪了?我说的是客户找到你们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