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整个华夏,因此像张忠华这样的人对我们的未来实在是太关键了。”
“这些习惯于搞阴谋的人啊。”本庄繁略略不快地说道。
“既然他们想要做,就让他们做吧,至于林铣十郎将军那,我会找个机会,和他好好解释的,只是可怜的大野君……”
“河本先生,您要带我去见谁?”
叛逃到旅顺的张忠华有些迟疑的问道。
“不要担心,不要担心,张先生,您现在是我们的朋友了,对于朋友,我们会非常热情的款待,只是帝国的一位长官非常想见到您。”
河本大作笑嘻嘻的说道。
张忠华对于岛国人的“热情”以及“友善”已经深有体会了。
自己带着那么多的机密材料冒死跑出奉天投靠岛国人,结果遭遇到的却是严酷的刑讯,而问的只是证实情报的可靠。
“张先生,请您在这稍等一下。”
在外等了一会,才看到河本大作走了出来。
“张先生,请进去吧,要见您的人就在里面……”
“我是土肥原贤二,张先生,请多多关照!”
一进去,一个岛国人就站了起来,很客气地说道。
这个人就是土肥原贤二?
张忠华听过这个人,不,应该说在法务处的资料里自己对他太熟悉了。
民国19年的天津特务机关长,20年的奉天特务机关长。
出身于岛国冈山的一个军人世家,能说一口流利的北平话,通晓华夏的几地方言,曾是著名的北京特务机关任坂西利八郎中将的辅佐官……
“请坐,请坐,张先生。”
土肥原贤二见张忠华默不作声,非常热情的请他在榻榻米坐了下来,接着为他斟了一小盏茶。
“没有什么可以款待您的,只有这个,听说您受了不少的苦,我代帝国向您道歉!”
说着,土肥原贤二居然真的坐着向他鞠了一躬。
张忠华吓了一跳:“不,不,请不要放在心上,我,我是心甘情愿的,真的……”
“您说的不是真的,没有人会对被挨打而心甘情愿,更何况您还是主动来到我们这的。”土肥原贤二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
“当时我正在东京,如果我在的话,是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对于朋友,怎么可以采取这样的态度?所以这是我对您的赔罪!”
说着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木盒放到了张忠华的面前。
“这是我的一些道歉,请您看看是否还满意吧?”
张忠华原本以为无非又是一些金条什么之类的,但当他打开了盒子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
盒子里居然放了两只手!
“这,这,您这是什么意思?”张忠华吓得面色如土。
土肥原贤二拍了拍手,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张忠华觉得面熟的岛国人,他们一律用绷带吊着自己的右手。
“您觉得他们很熟悉是吗?”土肥原贤二微笑着又让这两个岛国人出去。
“就是他们用他们的手打了您,他们必须要受到惩罚,所以,我就让他们自己砍下了他们的手。”
张忠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一个堂堂的岛国特务机关长,居然为了一个华夏人砍下了岛国人的手?
“怎么,张先生,难道您不满意吗?”土肥原贤二不动声色地说道。
“那么,我还可以砍下他们的另一只手,直到您满意为止。”
“不,不,机关长。”
张忠华的样子泪水简直要夺眶而出。
“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说实话,我之前的确是有怨言。但从现在开始,我整个人的命都是您的!”
土肥原贤二满意的笑了。他继续用殷勤的微笑请张忠华用茶,继续用殷勤的微笑和张忠华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个华夏人对于岛国太有用处了,而要想让他彻底的为帝国卖命,那么就必须先把他之前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能用两个小人物的手,换取一个变节者的忠贞,那么即便那两个人是帝国的子民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