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在话下了吗,怎么还会炸炉。”
白额吼了两声,王大牛就不吭声了。
南蔚有点好奇:“白额你说了什么?”
他觉得白额的面孔上好象又浮现出了笑容,而王大牛却已经先一步地叫道:“什么也没有!”
南蔚可不相信,似笑非笑地道:“说实话。”
王大牛道:“没有。”
南蔚挑了挑眉:“真的?”
王大牛道:“真的。”
南蔚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大牛如此坚定地在自己面前不说实话。他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让王大牛去给兔子喂了药。
然后南蔚就见到那只兔子身上开始闪烁出白色的光芒,时而出现人形的虚影,时而仍然是兔子的影像。
如此过了大约有数个时辰,原地已经没有兔子的身影,只剩下了那个曾与南蔚有过一面之缘的妖族。
南蔚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涂飞,别来无恙?”
涂飞有点愤然有点羞赧:“你果然知道是我。”
南蔚理所当然的点头:“那是自然,若不是知道是你,我犯得着辛辛苦苦地救下你?”
涂飞正要再说点什么,却发现南蔚腰间的玉符亮了亮。
南蔚原本盯住他的双眼立即移向了玉符。
“你先别说,等我回来再说。”扔下这句话,南蔚身上一亮,消失在了涂飞面前。
从洞府里出来,南蔚的魂念一扫而过,就在靖池河畔瞧见了那道熟悉的人影。
“裴之衡。”他快步过去,“你怎么来了?”
裴之衡一手轻轻按住蠢蠢欲动的千面九尾,“想来,所以来了。”
南蔚挑眉:“不是想见我?”
裴之衡笑道:“自然是想见你,不光是想见你,更是想你。”
南蔚满意点头:“还是你会说话。”
裴之衡又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这可不是他会说话,而是都是他真心实意的心里话。
等到带了裴之衡回到先祖洞府里以后,南蔚跟裴之衡坐在涂飞身前不远处,南蔚略抬了抬下巴:“现在你可以继续说了。”
涂飞像是有点魂游天外的样子,闻言才道:“我想先问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是涂飞的?”
南蔚微微一笑:“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是太阴兔族。”
涂飞吃了一惊,忽然想起了自己来的通道,以及出现在通道外的南蔚二人,他讷讷地道:“那传送通道外有禁制,莫非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蔚道:“你猜。”
涂飞笑了一下:“我明白了。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只要能说的,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蔚也笑了一下:“我不担心你隐瞒,在我面前,想隐瞒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涂飞眨眨眼:“什么下场?”
南蔚道:“说实话的下场,不然你以为呢?”
涂飞:“……”
南蔚这时才道:“我知道你是要来我们人类的地盘寻找灵宝,这灵宝莫非是孵化台?”
涂飞的脸色猛地僵硬了一下,忍了又忍还是道:“那东西在你们这里被叫做孵化台?”
南蔚道:“是啊。”现在叫什么他不清楚,以后叫孵化台是的的确确的。
涂飞撇了撇嘴:“什么鬼名字。”
这一刻,南蔚难得地对涂飞生出了一点心有戚戚焉。他有点好奇地问:“在你们那里,叫它做什么?”
涂飞道:“我们一般称之为众生灵台。”
南蔚决定实话实说:“这个名字也不见得有多好听啊。”
涂飞道:“那至少也比孵化台好。”
这倒是事实,南蔚就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涂飞也明白他救下自己,恐怕为的就是之前的真相,而这里面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部分,他便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起来。
原来虎泉宗的这一场屠杀,的确是由妖族灵宝“众生灵台”所引起的。涂飞也不清楚这原本属于妖族的灵宝,为何会失落,为何会流落到人类的地盘来,又为何会悄无声息地在虎泉山露面,接着被虎泉宗给发现了端倪。
然而在虎泉宗还没有来得及将其取在手中的时候,这个端倪又被另一些人——包括涂飞和那群神秘人……给发现了。
南蔚眯了眯眼:这大约便是虎泉宗发展与本尊记忆里的不同之处了——因为在后世的典籍里,灵桥断绝前根本就没有这些疑似魔修的神秘人的相关记载。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这里风太大,刚才单位院子的树被吹倒了!!!然后砸花了一位同事的车……
话说我家这里最近事情真多,前天才出了电梯事故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