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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解啊!这世道怎么了?
平复了情绪,李勣捋须沉声道:“往后你与金乡县主少来往,你已是成了亲的人,不是说不能纳妾室,那也要看人。”
“皇室宗亲还是莫招惹,不然会有大麻烦,别的不说,她爹要你娶她,你会把崔家的闺女休了吗?”
李钦载嘁的一声:“想啥美事儿呢,世上没有任何人和事能让我休了结发妻子。”
李勣嗯了一声,道:“那就少招惹人家!”
说完李勣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刚要离开,迈了一步后又收回来。
“钦载,派人转告金乡县主,老夫认识长安城里一位名医,擅治目疾,县主若有需要,老夫可代为引荐。”李勣语重心长地道。
李钦载一时没听出味道来,躬身道:“是,孙儿会转告县主。”
接着李钦载回过神,愕然道:“目疾?金乡县主眼睛有毛病?”
李勣迈步往前走,头也不回地道:“她眼睛若不瞎,怎会看上你这货?……病情想必很严重了。”
李钦载呆怔地看着李勣的背影。
嘴变得这么毒,老头儿被谁带坏了?
…………
夜深,国公府后院。
一阵压抑而欢愉的呻吟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崔婕喘着气,身子软软地伏在李钦载的胸膛上,疲倦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牲口!都折腾妾身大半夜了,明日若起不来,岂不叫爷爷笑话?”崔婕软弱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
“小别胜新婚,为夫我在大牢里蹲了几日,以极大的意志力抵抗住了外界的诱惑,夫人应该褒奖我才是。”李钦载笑道。
“什么外界的诱惑?大牢里有诱惑吗?”崔婕不解地问道。
李钦载正色道:“有,狱卒为了逢迎我,要从青楼叫个穿皮衣皮裤拿皮鞭的风尘女子解决我的需求,被我残忍拒绝了。”
崔婕愣了:“皮衣皮裤……”
“没错,皮衣皮裤,一边扭胯一边风骚地叫我喝糖水,她甚至打开牢门进来了,在我面前唱‘来呀,快活呀’……”
崔婕惊呆了:“后来呢?”
李钦载遗憾地叹了口气:“后来梦醒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特么的,想续都续不上了……”
崔婕终于有了力气,气得狠狠在他胸膛上又捶又掐。
“蹲大牢都不老实,你莫碰我,自己做梦去吧。”
李钦载哈哈一笑,一手搂紧了她。
夫妻俩打闹一阵后,崔婕阖上眼,轻声道:“听说夫君又收了两位女弟子,还是公主殿下?”
“是,我不得不收,两位公主太可怜了。”
说着李钦载将最近宫闱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细细道来。
说完后,崔婕已是珠泪涟涟,泣道:“贵为金枝玉叶,命运却如此悲惨,幸好夫君心善收为弟子,不然她们在宫里岂有活路?夫君定要好好待她们,回到庄子后,让她们住在咱家别院里吧。”
李钦载叹道:“两位公主我会重点培养,经历过苦难和绝望的人,更容易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