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直直照在马路上,已经一个上午没有进食的林菀秋,弯着腰沿着路仔细地在找寻着那枚戒指。阿啾!阿啾!她突然打了两个喷嚏,今天的天气很冷,早上出门身上的单薄衣服根本无法抵御那渗人的寒意,这会儿可能是有点感冒了。
她揉了揉痒痒的鼻子,抬起头望了一眼天空中的太阳,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午后了。萃盈受伤的林子,被她来来回回找了不下十次后才最终放弃,现在她只能沿着林子到老莫家的路仔细地找找。
肚了已经咕咕地开始抗议了,菀秋咽了咽口水,以缓解肚子空空的难受。是不是戒指找不回来,就意味着他和她的缘分真的尽了?想到这里,她心里深深地沮丧。
吁!!!一阵马蹄声落下,一辆马车稳稳地停在路中间。车上是老莫和几位村民,看到菀秋大家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老莫跳下马车,跑上前问道:“少夫人,您这是干啥呀?也不说一声就自己出来了,担心死我了。大伙找你一上午了,都没有吃饭。”
“对不起,老莫。我的戒指不见了。”菀秋一脸歉意地看着车上的村民。
“戒指!?”老莫想了想,接着说道:“是不是戴在你手上那个?银的,上面刻了一朵花?”
菀秋点点头,有些难过地说道:“那是一朵百合花,寓意着百年好合。戒指本身不是特别值钱,可是它对于我的意义却不一样,它承载了太多的故事,也蕴藏了太多的爱。”
“那天我把你救回来,是我把你背进屋放到床上的。我是那个时候无意间看到你手上的戒指的,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那天就……”老莫欲言又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老莫,你知道什么对不对!?”菀秋试探着问道。
看着她双眸中那闪着希望的眼光,老莫真的于心不忍。“得,今天就算得罪人,我老莫也帮少夫人把戒指给找回来。您先跟我上马车,我们回村子。”
菀秋感激地看着老莫,也暗暗庆幸当初没有亲手毁了这个好人。老莫笑了笑,伸出手把她扶上车,自己则轻松的飞身而上。狠狠一鞭子抽下去,马儿向前飞奔而去。
阿秋婶的家在村子的东边,那是一个被土墙围起来的小院,走进院子南北两边是两间土房,北边阴冷潮湿的屋子是阿秋婶住的,南边宽敞明光,温暖舒适的大屋子是阿秋婶的儿子和媳妇住的。
吃了中午,阿秋婶就把小浪哄到北屋睡了下来。等到孩子睡熟,她才蹑手蹑脚地从北屋出来,悄悄溜进了媳妇文艳的南屋。
太阳光从窗户晒进南屋里,阿秋婶一入屋子就感到一阵暖意,想起自己那个阴冷的北屋子她的心里了一阵酸楚。其实阿秋婶也是个可怜人,年纪轻轻丈夫就死了,丢下了她和年幼的儿子。这些年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又帮着儿子成家立业,她以为日子总会越过越好,没想到子不孝,媳不贤,最后竟把她从南屋赶到了北屋。
阿婶长叹了一声,朝屋子里面走去。媳妇文艳盘坐在炕上,正在阳光下美滋滋地欣赏着那只精美的戒指。
“文艳,那个女的会不会是跑出去找戒指迷路了?”阿秋婶站在坑边上,满脸愁云的样子。
“哎呀!你担心什么呀。又没有人看见是你拿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文艳用布擦了擦戒指,然后戴到无名指上,美美地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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