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家三口以及偶然过来汇报一下外界情况的黑暗教来使,几乎再没有别人。只要她没有说过,定然不会有别人敢说。
直接将小嘴凑上去,封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好多人?”
丁香小舌很强势,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在他的嘴里胡搅蛮缠。
“大姨妈?”呼延澈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的摇头:“没有……”
“呸,什么叫淘气,这叫有情调?”唐艳儿很不雅的说了脏话,放肆笑出声:“我主动一点,难道不好?”
众人脸上都是死灰一片,哑着声问好后,北卫默默的推开了小木屋的门:“大哥他……在里面。”
“……”呼延澈风中凌乱,身体的温度开始上升。他郁闷,与如此狂野的她在一块,自己似乎有了受/虐倾向?被她一咬,再好的自持能力依旧土崩瓦解,似乎还能听到“咯嘣咯嘣”脆响。血液在沸腾,好想立马与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
“王爷恕罪,属下罪该万死,闯了王爷禁地,死不足惜。但是王爷,求你出山,给我们教主做主啊。”听出了他话中的怒意,来使只是更加恭敬的跪着。
若是不知详情的人见此情况,必定会以为是某良家男子被/荡/女魔头捉来逼良为……
“乖,做运动可以热身的,一会就不冷了?”事实证明,能说出这话的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了。唐艳儿在现代時候的大姐头风范,完全展露。搞定身下男人的衣服,熟稔的动手褪自己身上的衣裳……
唐艳儿的嘴角却是在这个時候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抬脚一勾,将他从桃树上挪开,狠狠的压倒在青草地上……
轻薄的外衣飘落,露出里面素色却同样姓/感/无/限的肚兜,上面是唐艳儿自己秀的卡通人物叮当猫?
远远的,便看到小木屋门口人头攒动,男男女女,皆是行如风,站如松,高手中的高手。
里面的人,左边面容俊逸非凡,肤质细腻,泛着一种病态的白。右边脸上却是狰狞恐怖,几乎就是一个大伤疤,应该是小的時候受过严重的创伤?
“若是在桃子成熟的日子,为夫一定一百万个愿意。只是现在春日才开始,地气凉得紧,万一将艳儿冻着了,为夫可会心疼的?”一边说,一边想去抓住她的小手。
“嗯。”呼延澈轻点头。她爱玩,他陪着;她爱闹,他看着。这个時候突然来人打破她的兴致,惹她不开心,他会比谁都不开心:“什么人,出来。”
“那就没有借口了?”
男人都是喜欢刺激,在这桃树下,无疑能够激起最原始的欲/望,可是……可是……
却不想唐艳儿的手滑润如泥鳅,稍微一动就挣脱,将他外衣成功扯落在地,玉色的肌肤,在春风中微凉……
无数花瓣被吸入风卷之中,好不神奇……
“……妇道人家,要懂得矜持……啊……”呼延澈话还没说完,唐艳儿果断继续开啃。这次比上次力道大,咬完之后,嘴角已经溢了他的血。咂咂嘴,伸出染了鲜血而越发红润的舌头舔舐嘴角:“没想到看着赏心悦目,吃起来也是味道极好?”
而呼延澈,居然只有乖乖的被她带着,完全没有主动权,更别想翻身。脑子不知道是被她的热情撞击到,还是这个吻太热烈,居然晕乎乎,空白一片……
“艳儿……等……等一下……”这一下还真摔得不轻,因为呼延澈觉得脑子越发晕乎乎的。
“啊……”呼延澈很是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叫。
“有人?”怒火立马熄灭,抬起小脸看他。她开放,前提是这里只有他和她的時候,她可没兴趣给别人表演限制级的真人秀。
今日就算会冻死在这里,唐艳儿也要先将人扑倒?大乎声现。
“嗤啦”一下,腰带解不开,被她给直接扯断。因为用力过度,顺带着将裤子也给撤掉了一大片……里面风景若隐若现……
三年,她压倒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半路被打断?即使眼前风光无限好,唐艳儿的怒火也不是闹着玩儿?正欲燎原,却发现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唇无关,泛黑,看样子是死了有段日子。隐隐的,似乎还能闻到尸臭味?
“这是怎么回事?”呼延澈冰冷的声音,如来自地狱的恶咒。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浑身毛孔突然收紧?
“王爷,人死不能复生,大哥已经去了一个多月,本应入土为安,不该再来让王爷伤心,可是……”北卫说到这里,已经哽咽。风声凄凄,周围的人也被感染,小菊等侠骨柔肠的女子们,掏了巾帕,默默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