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李婉柔怎么可能听不懂?祖乘风这是要她低头恳求!
“好!”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李婉柔道:“婉柔恳请祖公子随我去家中查看我父亲的病。”语气相当诚恳,丝毫也看不出她便是之前那只洁白的伸着高傲头颅的天鹅。
祖乘风笑了,笑容灿烂。他指了指医馆门外,“既然如此,还请李小姐看看门外的那副对联?”
李婉柔满目压抑,闻言走到了医馆门外,向着那副对联望去,片刻后又惊又怒:“祖乘风,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不高兴不医,非美女不医啊。”
“既然如此,你还开什么医馆?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我恳求你?莫非你一直在戏弄我?”
事已至此,即便是神仙脾气也得暴怒了。
偌大个医馆此刻只剩下他们二人,李家的家将已经全部离去,十三也不知所踪。
“我开医馆并不一定要所有来看病的人都要医治,全凭心情,二看看病的人。只要符合那两个条件,我自然会医,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大家熟归熟,也要一视同仁。再者李小姐可是冤枉我了,自始至终祖某从未说过叫你恳求我,只是让你不要那么高贵冷艳而已。”
李婉柔自知祖乘风这个大云第一才子的名头不是白叫的,那日在中秋诗会上她早已经见识到了祖乘风嘴皮子的厉害,此时又是时间紧迫之际,她根本没有功夫也没有时间和祖乘风争论。
“抛开这一副不知所谓的对联,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看病?”事已至此,李婉柔那近二十年才积累起来的高傲已经被祖乘风击碎,还是粉碎。
祖乘风咳嗽一声,右手伸出一根手指,道:“这第一嘛,非美女不医。仅仅这一条,李小姐便请不动我,因为看病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父亲。若是你的话,这条自不必说,可你父亲就……”略微顿了顿,祖乘风话音一转:“但是看在李小姐亲自上门又是为父求医,真是感天动地,所以这一条我勉强算你通过。”
祖乘风伸出两根手指:“这第二点,不高兴不医。今日你李家的家将先是莽撞在前,砸烂了我医馆的大门,这笔账还没有跟你算。这么一闹,我心情能好的话,那真是有鬼了。再后来你也看见了,李小姐你一来便处处颐指气使,冷艳高贵,我心情不说变好,反而更差了。”
“所以不医啊!”
李婉柔自从进了这医馆之后,胸口的火气积郁的越来越大,此刻再听见祖乘风这么说,真的是生吃他的心都有了。
“这个混蛋!”从不骂人的李婉柔也忍不住暗中腹诽。
她咬牙切齿的道:“那不知祖公子你要怎样才会心情愉悦?”
祖乘风一愣,显然没想到即便到了眼下这种地步,李婉柔仍旧不屈不挠。“想让我开心很简单,要看你怎么取悦我了!”
“请明讲!婉柔不明白!”李婉柔怎么可能不明白?她恨不得直接掉头走人,当然在走人之前先痛骂一顿祖乘风。
“那就……跳个脱衣舞吧!”
“什么?脱……脱衣舞?祖乘风!你卑鄙无耻!”本就一直在忍耐,胸口还有火气积郁的李婉柔,此刻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桶,瞬间爆了。
这个混蛋居然要她跳脱衣舞?别说是脱衣舞了,就是跳舞给他看,李婉柔都做不到!
祖乘风一脸的无辜,耸肩摊手,“你说这事闹的!虽然我很想帮李叔叔看病,但是我做人是很有原则的,人无信不立嘛,我若是连自己说出去的话都吞回来,还不被人笑掉大牙?再者说了,是李姑娘你一再问我如何才会高兴,我本不想说了,是你一再逼问,我才无奈如实相告。现在好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我说了,你还骂我无耻。”此刻的祖乘风再次换上了平日那一副熟悉的表情,跳脱不羁,纨绔气直冒。
李婉柔白了他一眼,胸口剧烈的起伏,咬牙切齿:“无论如何这个要求我不会答应,换一个。”
“只有这样我才会高兴,我高兴了才会去救人!”祖乘风一口咬定,丝毫不妥协。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拿住李婉柔,祖乘风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他倒不是真的在乎什么要看李婉柔跳脱衣舞,还是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打破李婉柔在自己心中的魔障,并且撕掉她在自己面前的清高!
不管如何,祖乘风承载了另一个人的记忆,而记忆之中有关于李婉柔的内容太多太多,以至于数不过来。记忆中有李婉柔的一颦一笑;有李婉柔的窈窕身影;有李婉柔的清冷脱俗,也有自己在她面前的卑微。
而今天,祖乘风便要将一切都打破!
如果这个魔障不打破,那么眼下的祖乘风和以前那个书呆子还有什么区别?又何谈塑造一个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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