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曾听说过祖乘风居然还会医术,居然还能当的起神医的名号,一时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是信还是不信呢?
李玄阳双眼精光直冒,直勾勾的盯着祖乘风,似乎想要将祖乘风的内心世界看个通透。然而祖乘风也是毫无畏惧,目光笔直的迎上了李玄阳。
四目相对,对视良久,李玄阳的目光犹如火一般灼热,而祖乘风的目光却波澜不惊,没有游离,处处透露的乃是强大的自信。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乘风你了,一定要竭尽全力救治你婉儿父亲。”半晌之后,李玄阳像是松了口气,让开了道路,语音有些颤抖。
毫无疑问,对李玄阳来说让祖乘风给自己病重的儿子看病乃是一场豪赌,而且这场豪赌赢的几率还不会太高。但是李玄阳依旧这么做了,只是因为他从祖乘风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某些之前从来不曾在祖乘风身上出现过的东西。
那是自信,强大的自信,对自己能力充分信任而流露出来的无与伦比的气质,从容不迫。李玄阳一生最引以为傲的事情便是独道的眼力,看人从未走过眼。他知道能有这样眼神的人绝对不会是个无能之辈。况且祖乘风也是最后一个在京都范围之内可以医治李煜疾病的人了,过了这个村也就没了这个店,到了眼下关头必须要将死马当活马医。
但不管怎么说,无论什么事情一旦牵扯到了自己至亲至爱的人,谁都会不淡定。如果今天是李玄阳躺在床榻上病入膏肓,他或许眉头都不皱便让祖乘风给他看病。但既然今天躺在病榻上的乃是他李玄阳的儿子,心中的担忧和患得患失便不会少,这是为人父的心态。
和祖啸天在祖家的身份地位一样,李玄阳在李家也是说一不二。既然他说可以,那么不可以都得可以,没谁敢质疑她。
一伙人带着关切的眼神看了看病榻上的李煜,随后又用不那么信任却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祖乘风。
虽说明知道可能性会比较低,但是大家还是希望奇迹能够出现。
这些人当中最希望奇迹出现的无疑当属李婉柔了。人是她叫来的,躺在病榻上的乃是她最敬爱的男人。
“好了,大家稍安勿躁。我知道你们很担心,但是请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刚一走到床榻面前,祖乘风浑身的精气神瞬间变了。那被尘封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无言的熟悉感冲便全身。
他似乎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手术室,面对着的乃是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
“呼!这种感觉多久没体味过了,想想还真是让人怀念啊!”祖乘风感慨万千。
这感慨之后,他便迅速的动了,动作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沓迟滞,行云流水让人眼花缭乱。
“之前那些郎中看过病,结论是什么?”
“肠痈。”
“肠痈?那就是阑尾炎了?”祖乘风一边回答,一边不断的打量着李煜眼下的状况。
“难为炎?”众人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不明所以。
祖乘风再搭理他们,而是右手翻开李煜的双眼皮,随后又在李煜的腹部轻按,一边按一边问:“疼么?”
那利落老道的手法配合上紧张的气息和郑重的眼神,一瞬间让屋子里的人之前的不信任全部九霄云外。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专业的!”虽然不知道为何祖乘风和其他郎中的看病手法有所不同,但是专业不专业单单从几个动作都能看的出来。
一番检查之后,祖乘风飞速的转头对周围候命的李家人点了点头,“可治!”
“啊!”
“真的?”
“太好了!”
祖乘风只是简单的两个字便引得周围人的一片欢呼雀跃。
见到周围一片噪杂,祖乘风相当不悦,皱着眉头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和周围的窗户,语气相当不善的吼道:“我只说可以治,但是究竟能不能治得好却不能打包票。而眼下李叔叔的情况比较危险复杂,如果再不及时治疗可能随手会病危。因此,你们没必要那么开心。另外,现在我需要你们全部都出去。对,一个不留。”
随后,他飞快的对李家的仆人们下达着命令。
“一桶开水,马上!”
有仆人大气不敢喘,飞速跑去烧水。
“上等烈酒!”
“?”虽然不少人都面露不解,治病还需要用烈酒?但是在眼前当口,只要对上祖乘风那郑重严峻的表情,想问什么话也得乖乖的咽到肚子里去。
顿时,李家上上下下全都站在行动。
仆人们拼命的来回奔跑,一个个脸上满是焦急去准备祖乘风所需要的材料。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让你们出屋子,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等祖乘风一番吩咐过后,却看见屋子里还满满当当的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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