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冉思考着说:“好像……有个螺丝刀,适合用吗?”
“可以。”
“你等等,我去拿。”
向晓冉离开了房间,把黄耀祖一个人留下了!看着那张雪白的舒服的大床,黄耀祖内心的魔鬼跑了出来,怂恿他躺下去试试。床边白色的毛质沙黄耀祖也想坐坐,沙上白色的吊带裙子是向晓冉的睡裙吧?黄耀祖更想拿起来嗅嗅是不是特别香,或者甚至把它偷走。
终归,黄耀祖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向晓冉拿了螺丝刀回来。螺丝刀是双面的,一字和十字包含了,拿在手里,黄耀祖问:“抽屉在哪儿?”
向晓冉打开衣柜指着下方说:“就这个。”
黄耀祖看了一眼衣柜里面,都是夏天的清凉性感的衣服,各种颜色和款式都有,很多很多,忍不住问了句:“冬天的衣服呢?”
向晓冉说:“在隔壁的房间,冬天才换过来,你问这个干嘛?”
黄耀祖无语,这有钱人就不一样,穷人不会有那么多讲究,随便冬天夏天的都放在一起。
黄耀祖开始工作了,衣柜的锁是摆设,随便一螺丝刀插进裂缝往上一翘,直接拉出来把锁片折断就可以,一分钟不到已经完成。而令黄耀祖觉得尴尬的是,抽屉里全是卫生巾,各种牌子都有,涵盖了日用、夜用、护垫、超长、超薄……
“这个……你用的牌子怎么这么杂?”话说出口黄耀祖才觉得自己有毛病,已经够尴尬,还说个毛?直接关上抽屉走人好不好?
向晓冉有点毛躁:“我喜欢行不行?关上,给我去修理床头灯。
床头灯很漂亮,蓝色灯罩镶在墙壁上面,方便的很,只是由于坏了一边,显得很怪。黄耀祖认真检查过一遍,没现电路有问题,因为肯定是同一组线通电的,一边行,一边不行,问题多数出于灯胆,所以把灯胆拆了下来研究。
果然,灯胆是黑色的,黄耀祖拿着灯胆问向晓冉:“你家有这样的备用的灯胆吗?”
向晓冉回答很干脆:“我怎么知道。”
“这是你家。”
“你家有多少个厕纸你知道?”
“我家就一个,因为我家就我一个人,我通常买一个就能用一个月。”
向晓冉很大声:“用一个月?这也太久了吧?”
“我是穷人,不能节约点?”
“靠节约纸巾能达?”现问的问题很白痴,向晓冉换了个问题,“你家怎么就你一个?父母呢?”
“我爸坐牢,不能出来那种,以前还知道在哪,后来不知道了,转牢房了吧,从来没有寄书信回家。”这是听爷爷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黄耀祖其实不知道,“我妈则在我很小的时候改了嫁,我跟着爷爷长大,我爷爷死后剩下我一个。”
“原来你这么惨?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我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没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表面看是。”
“里面也好行不行?”黄耀祖觉得自己特奇怪,对着向晓冉竟然一点都不紧张,还很热衷于开玩笑,大概觉得读中专的时候就开始认识向晓冉了吧,虽然现实和幻想有出入,但怎么说都是同一个人,加上向晓冉性格很开朗,所以并没有那么多拘束。
“谁知道,我又看不见,算了,我跟你扯什么?灯到底还修不修?”
“有灯胆才行。”黄耀祖想了想说:“如果没有,只能明天买一只回来换。”
向晓冉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手势:“行,现在先去修洗衣机。”
洗衣机不在房间的阳台,在杂物间的阳台,其实那几乎可以叫天台了,除了不完全露天外,大的离谱,从门口到护栏打关斗翻四次绝对没有问题,当然前提是先把摆设的很漂亮的花花草草搬空。
把洗衣机打开,放了水后按排水,确实排不出来,水完全不会动,真的堵了,至于堵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只能慢慢进行检查。等到检查排水管的时候,黄耀祖终于有所现,原来是被一块质地非常好的网状布块给堵住了,布块是粉红的颜色,很耀眼。
黄耀祖小心翼翼用螺丝刀把粉红色布块挑出来,摊开了一看。
日了,竟然是一条几乎透明的t形小内……裤,不用想这属于向晓冉的,由于实在太轻,以及质地的问题,被水吸进排水管不奇怪,反而奇怪的是,这贴身衣物干嘛放进洗衣机洗?
“拿来。”向晓冉把t形小内……裤抢了过去,“你这人真没有礼貌,随便乱动人家的东西。”
黄耀祖那个无辜啊,又好气又好笑:“我这叫随便乱动吗?我在修理洗衣机,找出原因了,堵了,总得看清楚是被什么堵的,让你下次避免对吧?”
“这不是我的……”
“我又没说是你的,就算是你的你也不用跟我解释。”
“笑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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