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好歹是村长啊,一村之长,就是你再富贵,好歹也要称呼我一声村长吧……
“那问问你,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长得应该是那种……气宇轩昴的样子。”祝宝仍是不客气地问道。
村长心中十分不满,但不敢表露半分,听此一问,纳闷得紧。这不就是说王永光吗?他的家人就在边上啊,才不是说是他的朋友吗?
乔氏也正是这样想的,不过她忽略了许多重要的事情,只听出来这个公子是来找她的光儿的。于是更加慈爱地笑着,说道:“小公子,我就是光儿的奶奶,走走,你找光儿先去家里歇脚,我叫人去镇上喊光儿回来。”
祝宝也纳闷了,乱七八糟地,怎么又绕回来了。他强调地说:“我们不认识你家的什么光儿光儿的,我们要找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
乔氏与刘氏此时有些糊涂,这公子不是光儿找来的吗?难道是搞错了,误会了?可他刚才说的要找的人明明就是光儿啊。
村长也越发糊涂。有全须全尾看完热闹的村民小声说道:“村长,这位公子应该是来找人的,然后二房的喜鹊可能以为他是王永光的朋友。”
村长这才明白,问道:“公子,您不认识王家人?”
“不认识,鬼知道那丫头为何把我们和那什么光儿扯在一起。”祝宝不耐烦地说道,“我们是来寻人的。”
村长小心问道:“可否告之在下要寻之人姓甚名甚?”
“不知。”
“敢问公子,可是此人犯了什么事?”村长更小心了,并谨慎了。听之前所言,眼前公子要寻的人应该就是王永光,难道是王永光犯了什么事?对,王永光是聪明,但有时不太干好事,上回那个假道士之事就看出来了。若真是犯了事,定不能轻饶。
乔氏与刘氏还有菊花以及王永辉夫妇听得村长此言,齐齐变色。村民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着王永光的人品。
陈晟睿瞪了祝宝一眼,含笑解释道:“此人是我的从没谋面的至交。”
村长实在不明所以,又问:“敢问公子,从未谋面……的……至交。”
祝宝不高兴道:“这就是神交,神交知道吗?就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不相见,但知其心懂其心。”
“祝宝。”陈晟睿轻喝了一声。
祝宝嘻笑了一下,又问:“村长,请问村里是不是有这么个书生?”
村长听得这声村长,心里舒服多了,看了看乔氏与刘氏两人,又看了看王永辉,笑道:“村里识字的,二十岁来岁的,哪,他就是其中一个,王永辉。”
陈晟睿看到被提到名字的王永辉局促不安地的模样,心中无限地失望!
不可能是这个人,连眼神都不敢正视他,一个写出那样狂草的人,胸中胆气豪气能吞山河,岂会这样怯场。他的至交不会是他!
陈晟睿沉默一会才仿佛鼓起勇气地问道:“你会写狂草?”他此时的心情无法言说,害怕是他,可万一是他呢?
王永辉摇头回答:“回公子,我不会写毛笔字,但是我会认字,我只会用木棍写字。”
陈晟睿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松了表情。
“除了他还有谁,此人书得一手漂亮的字。”陈晟睿又问。
乔氏经历了刚才极短暂的惊吓,这时更加开心了,是找她的光儿,是他光儿的至交!她笑道:“村长,这位公子找的是光儿,光儿。”
陈晟睿无奈叹气。
祝宝没好气道:“刚才不是说了不认识你们吗?”
村长看了看乔氏与刘氏几人,又小心翼翼道:“公子,是这样的,在下觉得您要找的那位,应该是王永辉的兄长王永光,就是她们说的光儿,要说村里识字的年轻人就那么几个,会写字的就更少了,全村这个岁数的年轻人就王永光一个会写毛笔字,他在镇上周记米铺做二掌柜,长得气宇轩昴,今年应该是二十三岁了……”
“是啊是啊,我的光儿一手字不知道多好看。”刘氏笑道。
“这个岁数的,就他一个会写字?”
“是的,公子,其他的人年岁不对。”村长回答。
“他有没有一个十四五岁上下的弟弟,长得清秀健康。”
“有啊,堂弟王永亮,今年十五了,就这家。”村长指了指王家二房的院门,门紧紧地关着。
陈晟睿的眉毛拧成一起,这让他的动人的脸罩上一层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