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我可能真的吃醋了。
我想任何一个男的,遇到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坦然面对。就算嘴上说没事儿,但心里面谁没事谁傻逼了。
不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倒是都希望对方的另一半吃醋。看着薛琴嘴角那露出的得意笑容,我只能无语加无奈,心里捉摸着要不将早上的事情再重复一遍!
年轻就是好,年轻就是有体力!
尤其是回到家后这女人的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我的心里面就更想抬起她的一双腿狠狠的收拾一顿。
余儿这崽子还是挺争气的,一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回到家放床上也没醒,余儿没醒那就更好了。我都没有支会薛琴一声,她刚进去卫生间准备洗个手的时候,我就已经走了过去撩起了她的裙子。
家里没人薛琴虽然被我的动作给惊到了,但也只是扭扭屁股有些无语的说又要胡闹是不是!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她穿着裙子最是方便做一些事情了。
她知道我不是在故意玩,而是来真的时候忍不住笑骂了起来,说王云峰你就是一个牲口……牲口,去房间里啊……啊!
薛琴的反抗最后被她自己的喊声给淹没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影就在镜子里面,我能看清楚她脸部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还好这一次没有半路程咬金,在卫生间还可以就地洗洗澡什么的。浑身清爽了,我一坐回到沙发上五哥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今天怎么没去驾校。
他不说我都把这事儿给忘记了,顿了顿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五哥不好意思,今天带女朋友出去玩了,把去驾校的事情给忘记了。五哥笑着说那没事,明天来也行,反正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来吧!
我说行,那给你添麻烦了,五哥忙说不会。挂掉了五哥的电话,薛琴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就努着嘴说云峰接下来的一周我可能来不了这里了。我好奇的问怎么了?薛琴就说我要去杭州进修一段时间,都七月底了,再过一个月得开学。
我说那行吧,工作为重。不过你要是不想工作,可以留在家里当贤妻良母怎么样?
薛琴眼神一亮,但跟着就没好气的说你想的倒是美这样就要把我一辈子都绑在你身上啊?这可是我的饭碗,要是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找谁哭去?你要是真下了那个决心,就带我回你老家看你父母,等回来了再来见我父母。
我想我爸妈一定会喜欢薛琴的,长得好知书达理又是老师,估摸着不知道我底细的服务还会以为我攀了高枝。同样的我现在也算是有房有车有事业,在薛琴的父母那里要过关不难。
但我还是干笑着说我爸妈还不知道我做的这事儿呢,要是被他们知道了估计得扒了我的皮。薛琴立刻娇笑了起来,说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怕你爸妈。我不觉得怕爸妈有多丢人,而且那也不是怕而是尊重他们。
薛琴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们俩都没有太去当真这回事情。当天晚上薛琴还跟着我一起去了奥菲,一帮服务员的嘴巴子让薛琴掉进了蜜罐子里一样,被一帮人跟着喊老板娘她不高兴才怪呢。
第二天上午薛琴就坐车去杭州了,我记得夭夭也在杭州,她们姐妹俩又有的照应了。
只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是,薛琴去的那个上午夭夭却凑巧的回来了。薛琴本来想去了杭州再联系夭夭的,没成想夭夭已经回来了,而且来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金海湾!
接到夭夭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到金海湾的门口了,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她的恶作剧呢。等我抱着余儿真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发现一道俏丽的人影在往里面伸长着脑袋看。
我走过去问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啊?夭夭背着手在她的背上还有着一个黑色的小双肩包,她噘着嘴马尾高高的扎着说你这话我怎么听的好像不乐意我回来似的。
也许时间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冲剂,能够冲淡以前所发生的事情。虽然一看到夭夭就想到差点把她办了的那个晚上,但心里面却也已经没有那么的强烈了。夭夭看着我就好似从来没有那回事儿似的,这是那晚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她。
黑了点,人也瘦了点,估计在杭州的那几天晒了不少太阳。等栏杆开了,立马就扑了过来。我以为她是要去抱余儿,却没想到她把我们俩都抱住了。
抱着我的时候我有点意外,但好端端她又哭了起来。哭的余儿就问姐姐,叔叔打了?小孩子就是这么天真,思维范围就仅限于他身边的人。夭夭松开眼泪哗哗的点头说,嗯,叔叔打姐姐了,余儿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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