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一切又不是我喜欢做的,真实愁死我了,交给张师兄,婉儿就可以安心入城了,嘻嘻……”梨涡浅现,明艳圣洁。
张良摇头失笑道:“难怪婉儿刚才破天荒一番诉苦,原来是耐不住寂寞,想念情郎了,好好,就让张某人坐镇在此,会会范增和项羽吧,回到城内记得跟天羽说,关键时刻要出来营救我们啊…哈哈…….”
淳于婉儿卸下重任,浑身轻松,心情顿时怡然神爽,格格笑道:“只要拖住几个时辰,边打边撤就行了,我会派人在北门外设下伏兵接你,楚军肯定会切断东门的后退路线,哎呀,担心什么呢,干爹曾说师兄有与姜子牙相提并论之才,难道会被这点场面难住吗?婉儿也该退位让贤了,亏天羽想起这个馊主意儿,让婉儿当什么临时主帅,整天带着一群大男人指挥作战,太难受了,道家讲究清净无为,天道自然,还是随心所欲的老庄思想适合婉儿啊。”
当下婉儿把兵符和军印叫给了张良,派人招来三百精骑护送她悄悄离开,直奔咸阳北门,即将见到了丈夫了,心中美滋滋的,尽管在其它男人面前,她一直是冷傲如雪的神态,但回到天羽身边,就会变得小鸟依人了。
张良收起兵符,淡淡一笑,这一场战似乎很轻松,看上去与坐以待毙没有多大区别,不过,还是要做足样子,至少不能让五路义军看出痕迹,还要楚军有些伤亡才行,正当思索之间,忽然营地箭塔上角号声吹起,随后咚咚咚的战鼓急敲动,听起来正是现敌军的紧急信号。
“楚军终于忍不住动进攻了,真想不通以范增的奸猾和多谋,为何不趁昨晚空虚时候进攻,岂不是可以反扳一局,可惜啊,事事都被婉儿先料一步,这也难怪他们算计不过婉儿,接连吃暗亏啊。”
张良起身走出帐外,喝道:“慌什么,来人,击鸣鼓传军令,各路人马抽一千弓箭手组成防线,乱箭退敌,其余将士整装备战,要活命的赶快按军令行事……”
盟军营地一下子炸开了锅,战马嘶叫,士兵奔跑着各自归队,六千弓箭手聚集在营地栅栏前,对准了前方迎面袭来的敌军。
那项羽在军中安抚好婢女后,暂时忍住怒火,没有去找月瑶的麻烦,却立即下令全面反攻,要把城外的盟军大卸八块,尤其是想生擒淳于婉儿,以此好打击各路联军的士气,对龙天羽会造成致命的心理创伤。
楚军全线出动,项羽、季布、龙且、荆涛、滕琰带主力从正面进攻,英布、蒲节以及受冷落的陈平、司马卯从右翼插去,章邯带人马去堵截东门退路,三路包抄以迅雷之冲杀过去。
只听轰隆隆、轰隆隆铁蹄踏在荒野地面上,出闷雷的声响,声势如山崩地裂般,杀气沸腾,看得远处营地在遥望敌情的盟军将士脸色骤变,有前线齐军胆小的士卒丢下兵器,惊慌道:“楚军动用十万人马,咱们抵挡不住的,快撤入城内吧。”
这时几名龙军精锐抢上前,挥剑砍死了逃兵,拎起级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没有淳于主帅下令,谁也不许后退!”
周围的五路义军士卒这才平静下来,又回到了各自队伍内,举着弓箭盾牌、握着剑戈枪戟,等着敌人逐渐靠近弓箭射程范围,一场咸阳争夺战的序幕被揭开了,亡秦失鹿,天下共逐之,可谁又会笑到最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