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两年内发行《星期天增刊》和《花样绮梦别册》。为什么我们要做《星期天赠刊》和《花样绮梦别册》?第一,我必须公布一个非常残酷的事实,《星期天》每期只刊登20部漫画作品,同时每期我们都要安排读者调查表。如果某部作品连续三周评选都是倒数三名,那么这部作品就必须从《星期天》上移走。那么,其他优秀作品和那些虽然不被读者喜欢可却依旧有价值的作品怎么办呢?我们就将他们留在《星期天增刊》上发表。而《花样绮梦别册》则是刊登一些非主流的爱情漫画,比如百合和*,亦或者那些不是特别适合少女阅读的爱情漫画。”
这是刘淼第一次非常清晰地讲解他的漫画杂志办刊理念,几个负责的中国编辑和日本编辑都听得非常仔细。有个编辑忽然举手问道:“刘董,您能为漫画作者开除如此高的报酬,我们身为漫画人自然感到高兴。但是我现在既然身为少年社漫画部的编辑,我就必须为少年社的运营考虑,您能保持如此高的投入之下,我们能获得足够的回报和利益么?”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是漫画部编辑们的疑惑,文字部那边早就是忧心忡忡了。在这个小说稿酬普遍只有千字二、三十元的时代,少年社的稿酬居然高达千字两百元。这还只是少年社普通签约作者的稿酬,一旦成为少年社的高级签约作者或资深签约作者的话,稿酬还能上涨到千字五百元。尤其是刘淼还承诺过,这个稿酬只是保底价,面对优秀作品是上不封顶的。这给少年社带来了大量优质稿源的同时也让少年社的财务部门抓狂,而编辑们也是对这种做法感到担忧。
刘淼其实早就知道大家的忧虑,便笑着说:“请大家注意的是,我们和作者们的合约是业内独一无二的。既然我们支付了高稿酬,那么索要该作品未来十年的改编权和相关衍生权利的要求就自然是合理的。我们买下的不仅仅是该作品三个月的专属刊发权,而是该作品在接下来十年内的各种开发的权力。当然,我也必须承认,我们接触的作品中,七成以上是没有任何改编价值的;而剩下的三成作品里恐怕也只有不到1%的作品会改编之后大成功,为我们带来超高的收益。因此我们的确是在赌,赌这1%的白金作品什么时候会出现。不过请大家放心的是,我们在影视改编和海外出版方面还是颇具优势的,虽然不见得人人都会改编成剧本或海外发行,但是我们的庞大版权库将最终成为我们少年社立足的宝贵财富。”
刘淼的解释或多或少让内部的忧虑减少了,但是外部对于少年社刚刚创社就将旗下唯一的王牌杂志一拆为四感到忧虑。不过这里真正忧虑的人可能不多,大多是竞争对手们的抹黑罢了。《少年》创刊号的来势汹汹将各大出版社和杂志社吓出了冷汗,好在因为花都文化本身的能力有限没能让《少年》最后在国内大卖,而只是在他们传统的华南、华中市场热销。不过根据下面的调查人员分析,第二期方面,华东和东南市场估计就保不住了。而根据某出版调查机构的分析报告指出,《少年》畅销全国恐怕只需要半年的时间,而再过半年就会有号外的代理发行机构前来洽谈《少年》的海外发行及海外版的授权工作了。
在这个时空里,华语明显取代了英语的存在,虽然英语是欧美地区的通行语言,可放在国际还是莫过于华语。即便在欧美地区,华语也是学生们的首选外语科目。因此欧美的代理机构常年驻扎国内,就是要发现国内的流行杂志好贩售到他们所在国去。别以为这种海外发行只是小打小闹,就用《蔷薇》举例。在传统的华语海外市场,东南亚地区,《蔷薇》轻轻松松可以拿下二十万册的销量,几乎相当于国内销量的一大半了。而在主力的日韩市场,《蔷薇》凭借他们的日系风曾经在日本刷下一期发行破百万的销量,逼得日本文部科学省文化厅不得不出台一条“限华令”,即华语杂志在日本销量越高所承担的发行税将越高。这个条坑人的法令也被韩国人抄了去,因此曾经为华语杂志主力销量海外市场的日韩市场渐渐被华夏出版人们视为鸡肋一般的存在。因为卖得好也赚不了多少钱,不去卖又显得自己没底气什么的。
反倒是新兴的欧美市场让华夏出版人颇为欣赏,那里人口多且平均收入也高,真的是一座大金矿。除此之外,国内一些老牌杂志甚至还敢在大洋洲和加勒比海及拉丁美洲地区有不错的销量。当然,非洲及中东地区还是华夏文化暂时没能覆盖的地区。正因为有海外市场的支撑,所以刘淼才觉得版权运作大有可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