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猿猴心里乐了,但面部表情却是一脸的遗憾“这下咋个办?”。
“咋个办?换一个捅。”肥头大耳的黄亚不假思索“继续。”。
嘿嘿,想必你个肥头大耳,仗着牌技好吗?要人牢底坐穿呀!
信不信换一个惩罚方式,就算偶尔惩罚你一次,也要把你医治的够呛。
“我看蹲捅就算了。”刘机长这时出来解围“就贴胡须吧。”, 贴胡须便是给输家脸上贴纸条。
姚猿猴要的就是换一种惩罚方式,但想要的是更加难为的惩罚,这哪怕是让肥头大耳的黄亚输上一回都解气,不信他就一回也输不了。
“换方式可以,但轻松很了,没意思。”肥头大耳的黄亚表示不赞同贴胡须。
姚猿猴看见院坝里有一条矮条凳,估计有四十公分高左右,长一米左右,未等刘机长朝肥头大耳的黄亚说“你说,怎么惩罚合适?”便抢先出口“钻凳子。”。
刘机长这事表现的异常眼明心快,看见院坝中冷落在旁的那根矮条凳会意到姚猿猴的意思,钻那条凳子,只有黄亚肯定是要费力气的,肥头大耳之下,虎背熊腰,钻的时候肚皮不贴地鬼才信也。
“好,钻凳子。”刘机长斩钉切铁的“并且钻的时候,身体不准挨着地,凳子不能动一下,违规不重来直到合格为此,不重来...就任另外的附加惩罚...附加惩罚点什么呢?”。
“加罚洗所有人的内裤。”姚猿猴立马借口,恶搞凶点。
“好,就这么定了。”刘机长也来了劲。
“这不摆明了这给我下套吗?”肥头大耳的黄亚瞧了瞧那根矮凳子,又莫了摸自己的肚子。
几个人听黄亚的话语,皆以为他是不会欣然应允的,于是刘机长便采用激将法“怕啥子,肯定还是小姚乖乖的去钻,你的牌技可不得了。”。
一旁织毛衣一直没说话的一只眯缝眼的肖姐也敲起了边鼓“怕啥子,别人都不怕,你黄亚还怕吗?”。
肥头大耳的黄亚,经两人前后嘴一说,膨胀漂浮起来,自以为牌技了得,就算万中必有一失,也是输的少赢的多,再说一味拒绝,不近情理,面子上过不去,落下一个心虚胆怯的口实,明知道是给他下的套,也不得不勉强应承“钻凳子就钻凳子,哪个怕哪个。”。
“矮凳子准备。”刘机长沙哑声再起。
“你们开打,我负责凳子。”一只眯缝眼的肖姐转身进屋放下针线,看来她是要安心观一战了。
牌摸上手,一张一张的打出去,两三分钟,第一回合打完。
结果是:肥头大耳的黄亚输了。
这一结果,黄亚自己没想到,万万没想到。
这一结果,刘运国刘机长没想到,也是万万没想到。
这一结果,姚猿猴没想到,更是万万没想到。
这一结果,在一旁观战的一只眯缝眼的肖姐是根本没去想。
呵呵,幸福来的这样突然,姚猿猴偷偷的乐着,不敢大笑出声,可别把别人笑黄了。
众目睽睽之下,肥头大耳的黄亚岂敢耍赖不钻,只见他没精打采的走到凳子跟前,双手撑地做出俯卧撑的动作就要往矮条凳下钻。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眯缝眼的肖姐朝向黄亚一屁股坐到矮条凳中间叉开两腿“来吧,姐欢迎你。”,哈哈哈的浪笑。
趴在地上正要钻凳子的黄亚哪里肯依,这女人的裤裆岂能随便乱钻,那还不倒霉?陪起笑脸“姐,不带你这样玩笑的哈。”。
“到底钻不钻?”一只眯缝眼的肖姐做出非要黄亚钻过去的样子。
“姐呀,钻也不是这个时候钻嘛。”肥头大耳的黄亚还会占便宜。
“肖姐,别闹了,赶快让他钻。”刘机长等不及了,笑劝肖姐。
“去哟,这个时候不钻就没你的份了。”肖姐说笑中离开了凳子,玩笑适可而止。
发饿哦头大耳的黄亚开始钻了,不出所料,刚钻过半身,两手一软,噗的一下全身趴在地下。
违规,挨着地了,重来。
重来,也是要挨着地的,跑不脱的,一次又一次的,咋个受得了?
咋办,肥头大耳的黄亚,认了洗所有人员内裤的活。
一只眯缝眼的肖姐在旁边抿嘴窃笑“那不是还有我的内裤也洗?”。
肥头大耳的黄亚像焉了气的皮球“你拿来嘛,看我不给你甩到山那边去。”,可说话是狠狠的。
“美的你,洗我的内裤,做梦吧。”一只眯缝眼的肖姐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