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程晨和曾鑫两个人笑得在床上直打跌!“估计那个杨大师后半辈子都会举不起来了!哈哈哈哈,小老总,你这招也太损了,你好歹等人家办完事再出手啊!”曾鑫倒是为那杨大师功败垂成惋惜。
程晨笑够了,想起一个问题:“这臭biao子要是给姓庄的打电话,知道你还在监狱里活得好好的,那不是要露馅吗?”
“傻大个,关小琳这次回去是要拉庄峰下地狱的,你以为她像你一样傻,她应该生怕庄峰知道才对,况且就算她要打听,前几天我不是进了医院吗,还是特控病房,她自己会去联想的。”祁晓阳信心十足地说道,“倒是要小心她回去暴露了行踪,我们还得保护好她,可别在关键时刻出什么意外!”
程晨抓抓脑袋道:“这次我跟你开车回去,曾鑫一路跟着她,可不能再让这狐狸溜了!对了晓阳,你为什么不用这个办法对付屠万林和庄峰那两个老混蛋?”
祁晓阳答道:“这叫因人成事,这招对付男人效果就差多了,除非再弄些更好的道具,还要设计得滴水不漏,没必要费那心思,快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吧。”
关小琳身上没多少钱了,好在那杨大师逃得慌忙,留下的裤子兜里有两千多,算是高价吃了一顿豆腐,凑上自己还有两千来块,足够回黎江一个来回了。为了早日摆脱冤魂的纠缠,关小琳直接买了当天去五莲的机票,马不停蹄地赶回黎江。
正如祁晓阳的分析,关小琳不但不敢给庄峰打电话,还将手机都关了,再弄了副大墨镜带上,生怕被庄峰知道她回了黎江,她天真地打算去公安局交待完诬陷祁晓阳的事,就马上回穗城卖了那套房子,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躲起来。
曾鑫一路跟着关小琳,直到她走进黎江公安局的大门,两个多小时后再出来,到几百米外一家不大的宾馆住下。曾鑫估计事情差不多了,给还在路上的程晨和祁晓阳电话说了情况,也在那家宾馆开了个房间休息。
“这婆娘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庄峰在办公室像热锅上的蚂蚁,铁青着脸边骂边紧张地考虑着对策。关小琳离开黎江公安局不到一个小时,他就接到市里的靠山,市委副书记汪炳南的电话——蠢货!赶紧自己擦干净屁股!这屁股怎么擦?恼怒夹着恐惧,让他心乱如麻,一筹莫展。
屠万林气喘吁吁地闯进来,额头上还冒着汗:“大哥,什么事这么急?”
“什么事,都是你惹的好事!关小琳到市局去自首了,要翻祁晓阳的案子!”庄峰看见这个妹夫,一股邪火直喷而出。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早就远走高飞了吗?”屠万林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牛眼,心里却委屈得很,主意都是你拿的,出了问题就都是我惹的。
“说这些有屁用,快想想现在怎么对付这个傻婆娘,让她这么闹腾下去,我完了,你更完了!”庄峰几乎是在吼叫了,只是不敢大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绝不能让她再踏进黎江公安局!”
......
早上的阳光刺得眼睛发花,曾鑫站在宾馆门里,再次揉揉眼睛,这不会是真的吧?!惊心动魄的刹车声中,刚刚从宾馆走出大门的关小琳,被一辆疯马一般的越野车撞得高高飞起,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砰然一声大响飞进绿化带,将一棵小腿粗的桂花树一撞两段,再弹回来掉在路边,怪兽一样吼叫着的越野车压过她的身体,甩出一个s型,瞬间消失在空旷的大街上!
没有任何悬念,关小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带着她被无数人污染过的青春,还有唯一的一次罪恶,彻底消失了!惊魂未定的曾鑫亲眼看着很快就赶到现场的警察用蓝色的袋子将那死体装起来,随后被抬上一辆殡仪馆的车拉走。他不敢去向警察说情况,因为没有情况可说,他连那越野车是什么牌子都没看清楚,更别谈车上的人了!
午后才赶到黎江的祁晓阳,当天就让程晨送他回了北山监狱医院。他知道自己翻案无望了,还得背着那强*犯的臭名声,回北山监狱去过那没有自由的两年多日子。失落中更多的是愧疚,关小琳虽然让他含冤入狱,毕竟只是坐三年牢的事,为此付出了二十岁的年轻生命,这代价也太大了,他愧疚与自己的考虑不周,低估了庄峰的能量和丧心病狂的歹毒,间接要了关小琳的小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竟是自己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命运真tm会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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